“算不上完全相信，不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吧。”

或许她没有错，生活在一个没有光的屋里，双残疾，这的确让人难以接受。不过，难没有亲人照顾她吗，这不科学。

我以为是自己有些，想不到她竟自行回答了我心中的疑问“我是双瞳。”

双瞳，又称重瞳，是指一个人的珠上有两个瞳仁，传闻古代的很多圣人就是重瞳。不过寻常意义的双瞳指的是两个瞳仁互相覆盖，而简小的重瞳却是一个横卧的“8”字，真是诡异。

她似乎对我的回答并不满意，收起笑容，继续说：“我信。”

她没有理会我，而是径自说起了另一个话题。

简小说：“不好意思，我行动不便，没法为你准备饮料茶。你如果渴的话，可以自己去那的冰箱拿。”

回想起她发来的邮件曾说自己总是噩梦，我引导着话题问：“这个和你噩梦有关系吗，嗯，我的意思是，你是不是梦到过什么？”

她一个像是百合绽放的笑容，说：“差不多。”

“我的现实生活，本就是一场噩梦。”她的神忽然变得疲惫起来“常人很难想象的到，我究竟过着一什么样的生活。”

看来那个小板凳就是为我特意准备的了，我有些艰难的坐下去，凳很矮，连双都伸展不开。而且我坐在上面难以与简小平视，坐在椅上的她比我还要稍一些，她就那样居临下的看着我，像是一个女王。

我。

希望这次不是。

我顿了一下，说：“还是一次见。”

“谢谢。”我说。

我没有急着否定她，而是反问：“就像是大隐隐于市的那世外人？”

我反手将防盗门轻声关上，然而并没有听到外面有什么声音。

虽然脸上的表情很淡定，但其实我的心中很惊讶。因为越是仔细打量这个屋就越会到压抑，如果仔细闻一下，还会嗅到一掩盖着臭味的香味。香味一定是来自简小，或者是她用的香，也有可能的沐浴的味。但是问题在于那隐藏着的臭味，它才是关键。

她说：“咱们聊正事吧。”

心理医生。”我站在门，一个人畜无害的微笑，这是我多年修炼来的本领。

这时候，借着昏暗的烛光，我看到她的珠突然左右一转，然后换成了另一对瞳仁。

简小笑了笑，伸手燃了面前桌上的蜡烛，散发一团光。不知怎么回事，原本应该显得柔和的光芒现在却有些冷意。

“屋里很暗，可不可以把灯打开？”我小心翼翼的问。

她

在我人生经历中的某一次上门治疗中，就和一个杀死自己妻并藏尸家中的男人说了半小时的话。离开他家之后我就报了警，因为我闻到了一恶臭，那是尸臭。

我努力维持着微笑，说：“那你很厉害，我们这些学心理的人，最大的愿望就是能够读懂人。”

我问：“只有你一个人生活在这里吗？”

她打量了我两，没什么表情，淡淡的说：“麻烦把门关上，外面的声音很烦。”

之后，她说：“请坐。”

她说：“你相信这世界上有超人吗，不是蜘蛛侠、蝙蝠侠的那，而是生活在你边，甚至连你都不知的那。”

我微笑着，回答说：“没关系，我不渴。”

“我会读心术。”简小的微微前抻，蜡烛的光刚好映亮了她的面孔，看起来微微有些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