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她整理了一下情绪,说:“古奇,当那个小乞丐看到企鹅罐的时候,睛都好像放了光。他不仅将里面的
币一枚一枚的数好收起来,还把企鹅罐藏到怀里,就好像怕被别人抢走一样。”
“应该差不多,通过这一次她意识到自己**的那些坏情绪,原来可以通过企鹅罐转化成其他人的快乐,这对她自己来讲是一升华。如果赵玲玲以后赚了许多钱,肯定会为慈善事业
不少力的。”
“是的。”
她忽然笑了,这是我一次看到她的笑脸。
现在是上午九,外面的行人不多不少。我对赵玲玲说
:“你觉得企鹅罐沉吗?”
这一次我没有笑,而是用一从未有过的严肃表情说:“谢谢你的礼
,我很喜
。”
我把企鹅罐递给赵玲玲,说:“咱们去走走吧。”
我说:“所以说,这个沉甸甸的企鹅罐装满了你对于**的不愉快,是吗?”
我又问:“赵玲玲呢?”
苏郁了
,说:“她最后选择把企鹅罐送给了一个乞讨的小孩。”
也是在那一刻,我忽然明白了安清竹的意思。
在安定医院的那个案例中,小姑娘最后攒满了企鹅罐,并且把沉甸甸的它送给了我。
而苏郁则是奈不住好奇,选择跟着赵玲玲,看事情结果会是什么样。
“其实它并没有多沉。”我说:“只是因为它承担了许多情绪情,所以才会显得那么沉重。”
之后没多久,小女孩就蹦蹦的
院了。
“现在,找一个人,把这个企鹅罐送给他吧!”
阵洗牌声“”过,将我的思绪拉回了现实。
赵玲玲说:“有一
。”
她疑惑的接过企鹅罐,把它抱在怀里,然后就跟着我离开了诊所,苏郁也跟在我俩后面,似乎很好奇接下来发生的事情。
任何人改变自己都需要一个循序渐的过程,不可能在一瞬间就改
换面。安清竹也明白这一
,于是给小姑娘设定了“企鹅罐疗法”通过这个疗法,小姑娘需要收集其他人的“嘲笑”一百个,然后将“嘲笑”转换为
币放在罐里。
不久后,苏郁回来了,脸上还挂着泪痕。
我笑着回答:“因为看得懂人心,所以知太多的骗局。对于那个孩
来说,拥有一个企鹅罐或许并不是什么好事,他会因此挨打,受欺负,然后最心
的东西也被抢走。”
说完这句话之后,我很洒脱的离开了赵玲玲边。
赵玲玲想了想,答:“可能是…内疚?因为我一想到赌注的事情就会觉得自己很对不起父母…给他们添了那么多的麻烦…”
之所以我不需要去看结果,是因为我已经知了结果。
苏郁的表情变得有些犹豫,说:“似乎自从你想起安清竹之后,整个人的想法都有了一些变化。”
我有些忐忑的接过企鹅罐,那一刻突然觉得手里的东西很沉重。
她说:“这个企鹅罐里装满了别人的嘲笑,现在我自己已经变得足够大,不再需要它们了,所以我把企鹅罐送给你。”
“她看到小乞丐的表现之后,突然蹲在地上一个劲的哭。小乞丐问她怎么了,她说自己真的知错了…古奇,我觉得她是真的不会再去**了。”
“我说过,每当你有‘赢钱’或者‘输钱’的念时,都需要往里面投一枚
币,你觉得那枚
币除此之外还代表什么?”
不知不觉我和赵玲玲已经玩了一百次,企鹅罐也已经装满,拿起来沉甸甸的。
我问:“那是什么?”
“你的笑只是一表情,就是那个
神病吴老二,成天对着人傻乐,我总不能认为他也在嘲笑我吧?”
我问:“怎么样,她好起来了吗?”
我说:“是啊,失而复得最能让人成长嘛!或许的确是我太悲观了,但我真的认为,对于一个无法保护自己心之
的人来说,还不如没有心
的事
幸福。”
我捧着沉甸甸的企鹅罐,忽然觉得里面装着的不仅是“嘲笑”,还是一个小女孩的自尊心。
所以我想对于赵玲玲来说,结果应该是一样的。
最后,她将这些币送给一个自己想要送给的人,从而成功的将“嘲笑”转化为
币,又将它们送给了别人。
“什么意思?”
她说:“我现在不再觉得你的笑容是嘲笑了。”
我顿时火冒三丈,心想自己怎么能和吴老二相比。
这时候,苏郁突然问:“你是医生,应该更
有同情心才对啊?为什么不见你去
慈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