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文萱更是在那之后不久去了国外修，我们几个人就这样死的死，走的走，如同覆巢之下的雀儿，各奔东西。

说到这里的时候，她的手机一响。

由于老师的死严重的刺激了我，让我对于心理学到底能否区别神病人产生了怀疑，于是才有了伪装潜安定医院的事件，从而遇见了安清竹。

她的表情终于变得柔和下来，说：“也没研究什么，其实一开始国算是因为你，看你和安清竹甜成那副德行，我看着来气。”

这时候胡乐打断：“换个话题，有些事情古奇必须自己寻找答案，用自己的双看清事之间的联系，否则就没有任何意义。”

她站起来，说：“看来要等到下一次叙旧再说了。”

她叹了气，悠悠说：“还记得有人曾经找过老师帮忙吗…叫什么超人计划。”

胡乐则因为老师的事情放弃了心理医生的职业，变成了赖在我家不走的无业游民。

胡乐顿时蔫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坐着一句话也不说了。

只是想不到，如今竟然会有再度重逢的机会。

我说：“老师用生命在捍卫‘人本善’的观，无论这个观到底是否正确，我都认为老师的所作所为是有理的。”

从那之后，吕晨曦师兄情大变，将“草谷心理诊所”转移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和我们完全断绝联系，似乎对于重新成为心理医生毫无兴趣。

说完这句话，她突然又说：“那安清竹呢？”

“慢慢来吧，或许这只是一自我保护，以免你突然看到真相之后承受不住。”

我笑了笑，心想真是一降一，继续问：“我知多数研究都需要保密，可你好歹跟我们说说你的经历啊。你国一走就是好几年，连个电话也没有。”

我知，应该是苏晓获得了的控权，于是给卓文萱发了信息。

我叉着十指，说：“话说回来，你们就没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似乎有关安清竹的事情已经成了禁忌，你们谁都不愿意告诉我。”

“保密！”

卓文萱说：“上学的时候大师兄和老师最像，然后就是你最有悟，人也善良，我们都以为你会继承老师的衣钵…现在看来的确是这样的，你还是以前的古奇。”

，他突然现在了吕草谷老师的家里，用一柄刀连续刺了老师足足几十下！警方猜测他之所以会杀害吕草谷，是担心老师会拆穿他的谎言。

在卓文萱回过之后，我俩还是一次像是现在这样心平气和的谈。说起来我俩的关系，应该说从一开始就不太和睦，她认为“人本恶”，心理学应当类似“法律”，让来访者知自己能什么不能什么，而老师的法则太过怀柔。

她说：“你确定你想知？”

胡乐皱起眉，表情从未有过的严肃。

她双手抱，没好气的说：“还能什么，实验，实验，实验！”

更令人无法接受的是，这个人在杀害老师之后，居然跟警方说自己是个神病，刚才所的一切都只是病情发作而已。一边说着，他还一边示着吕草谷老师曾为他开的证明！

最终他只是被重新抓了回去，但是我们知，当他再次来的时候，将没有人知他并不是神病的这个事实。

卓文萱说话的功力一如既往，我顿时无言以对，和胡乐一样都成了哑。

卓文萱冷笑了一声，说：“就算没有意义也不一定是坏事，乔姆斯基不是说过吗，世界上有两理论，一是正确但无用的理论，一是错误但有用的理论。”

“算了算了，自己的事情还是自己解决吧。”我赶抢过话，说：“文萱，你似乎从来没和我们说过你在国外了什么。”

乎意料的是，在那之后不久…再度传来了吕晨曦的死讯，据说他是见义勇为。

我说：“关于她的很多事情我仍然想不起来，就好像有一力量故意让我不要去回想。”

这是一个疯，无法回的疯。

我觉心猛地一。

胡乐突然一拍桌，骂：“小爷受不了了，这货回国之后说话就云里雾里，是不和洋人混过几年就不知自己姓啥了？你还真以为自己本名就叫什么MARY卓啊！你丫姓玛啊！”卓文萱眯起睛，语气一冷“奖金扣半。”

“老师当时认为这个计划太荒谬，所以拒绝参与研究。不过后来有人又找到了我，所以我就…”

“什么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