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单警官还有何疑问？一并说来吧！”

“早就预料到的？”单柯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她的嘴实在是张得太大了，角的位置被撑得泛起了青白。

“教授让你说句话就这么磨叽？想到什么了就抓说，省得再给我惹麻烦！丢人！”文铭斜了她一，他把向后靠过去，直直地在椅背上。毕竟是警长，就算懒散一回，也不至于看着趴趴的。

看透了单柯心思一般，卡斯比尼教授的目光从余光打量转为正视“我常来，所以大家都很熟悉我。因为这几盆丁香是我搬过来的。”停顿了片刻，他将双手叉，朝后方摆动，示意大家，‘就是那几盆丁香’，而后又继续接“所以这些小孩们就会对我产生一‘占了权’的恐惧——不，也算不上是恐惧，只能说是离敬重更近一些的恐慌，仅此而已。”

教授先生，绑在椅上的棉统一拿去清洗了，现在还没有，所以······”

听到这里，白可松也不由得拧了眉，因为他并不知单柯会私自行动的事情，没有人告诉他这些。

“我，警长，我，我不是故意的。”这句单柯憋了半天的话，现在终于有机会说了，她挪了挪，让占据了木椅座位剩余的分。

“自我告诉你这起案件不再经你之手的时候，我就觉到你的不甘心了，虽然你不再像初警局，我带你的时候那么胆大妄为，但有些东西你是永远也变不了的，别忘了，我不仅是警局的警长，也是你的师父，你的导师。”

单柯呼了一气，像是准备一件雷池之外的大事一般“抱歉了警长，我并不记得我说过‘我自己在窥探别人的行为’这句话，现在是您的理解有误了。”这话一，整间屋的气氛立就变得白化了，对于文铭来说，这是挑衅，然而对于单柯来说，这则是作为‘控诉方’最正常的一番解释。

“况且，就算我不阻止你，也会有人代替你跟踪教授和我的，而且，黄希文的尸也凭空消失了！”

“是的。”卡斯比尼教授靠着椅背，莫测地看着她，并仰向文铭示意，他可以接下去继续讲了。

文铭一声冷哼，听得单柯很不是滋味而，明明的是正义的事情，怎么就沦落到连过街老鼠都不如的惨淡地步了？跟踪监视这都是调查真相的过程必须的一分，作为警长，他的行为难不值得被怀疑吗？

“你的职责和义务就是去窥探别人的一举一动吗？！”文铭的声音稍显得大了，引起了不远几人望过来的试探的目光，文铭动作极小地缩了缩脖。

他随意的动作，还有提的这类要求，就像是这间咖啡厅的老板一样，那服务员对他也是惟命是从的。还有，那孩刚刚叫他什么？——教授先生？他和这家咖啡馆很熟吗？这时候，那个男服务生已经安静地退下了。

“我······”

文铭圆圆的睛滴溜溜地环视了坐在自己边的这几个人，面微嗔，说不什么话的样。

“单警官别误会。”这会儿开的卡斯比尼教授，他依旧笑得慈祥，但就是这张慈祥的脸，让单柯觉到恶寒“单警官或许有所不知，您的上司，也就是文铭警长，早就预料到您会私自行动了。”

“我···可是···既然您知，为什么不阻止我？”

“没关系，下次记得准备好换洗的棉。这地板要是总这么磨，不过多久就被糟蹋尽了。”他抬手服务生前袋里的单“各位，想来什么呢？”

“阻止？我越阻止，你不就越来劲吗？”

单柯垂下帘，避开卡斯比尼的打量，心里咕哝了起来。

他那串关系论就是解释给我听的？！没错，但他怎么清楚我在想什么？！难所有的教授都学过读心术吗？

“什么？！”单柯瞪大了睛，几乎不敢相信文铭现在所说的每一句话。

他是在解释给我听吗？

“警长。”单柯边说边调整了自己的坐姿，汗已经浸了她的衬衣，尽这间屋还开着空调“警长，我并不认为自己今天的行为是可耻的，还值得您生这么大的气，作为一名刑警，我只是在履行自己的职责和义务，我——”

“不是故意的？你要不是故意的，现在也就不会现在这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