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指着方向

两个人都没课的时候他们会找各个隐藏在街巷的小酒馆惬意地消耗时光。戒断的最初那段时间很痛苦也很难熬，他们约定了暗号。

实在熬不过去的时候，她在桌上敲chu两短一长的信号，靳yang便给她一支。这个暗号一个月最多五次。五年后的今天，她发chu试探，却没有回应。靳yang早就忘了吧。是啊。

她不跟他解释，直接分手断联消失，她怎么还奢望他能记得两人之间的秘密暗号呢？姜澄端起酒杯，再次一饮而尽。这下靳yang也皱了眉“不要这么喝。”

姜澄眉梢一挑“你guan我？我还没给你任何shen份呢。哦…除了我的甲方。”对面的人笑了chu来，靳yang上shen前倾，手肘撑着桌面看着她眨了眨yan“那什么时候给我其他shen份呢？乙方小姐。”

“这个嘛…”姜澄作势思考，有些纠结地开口“是让你zuo跑tui打杂的还是帮我打扫卫生呢？”

靳yang哈哈大笑，看着她虚假的表情，只觉可爱，然后又给她倒酒。这次只倒了浅浅的一层，他收回手举起自己的杯子，眉yan带笑地看着她“我都愿意。”姜澄端起酒杯摇晃，不去看他，而是看着杯中不足一口的酒微笑，过了好一会儿。

她才举杯过去与他一直停在那里的杯子相碰。玻璃碰撞“叮”地一声。“cheers。”她的声音比玻璃相碰的清脆更轻。杯中酒ye晃dang，反she1着点点微光，而那些光亮都不如靳yangyan里的光。

在姜澄收回手饮酒时，他看着她，脸上的笑容更加灿烂。“cheers。”一饮而尽之前。他嘴chun抵着酒杯，用只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轻声dao。酒馆内一直温暖，外面却是秋风瑟瑟，chui得人忍不住裹jin外tao，心中暗想已经到快入冬的时候。该加衣服了。

祁栩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看着外面风chui叶落，想着可以带姜澄去商场逛逛，添几tao冬天的衣服。

玻璃反光，映chu他手上拿着的文件。祁栩心思一滞，差点儿忘记手tou繁忙的工作。因为多了苍熙dong的项目，还有偶尔蹦chu来在明里暗里捣luan的gu东，他的工作安排越来越多。

今年不知dao怎么回事，明明从郑元峰病重，把面临危机的正峰集团jiao到他手里开始，他就在重振集团的同时排除异己了。剩下bu分genshendi固的gu东也只有在每次的gu东大会上能给他找些不足为惧的麻烦。可今年集团的项目突然都chu了问题。

苍熙dong这zhong项目正峰本可以独自吞下的，现在也要和乔氏合作了，手中的文件边缘被niechu褶皱，祁栩眯yan看着窗外，他shenchu1开着空调的办公室内，周shen却散发着比室外更凉的寒气。

秘书敲门进来时看见这样的老板，哪怕早已习惯，也忍不住内心一个哆嗦。“祁总，人到了。”闻言，寒气消散，祁栩嘴角勾起一个似笑的弧度。

＊＊＊从会客室里chu来后，祁栩心情回转，他回到办公室坐下，喝了口热茶，打开手机看见好些未读消息。点开置ding的那个聊天框，心情瞬间晴转yin。

祁栩黑着脸拨电话过去。竟然响了好几声才接通，而且那边只传来一些遥远嘈杂的声音，没人说话。

“姜澄？”他低低地叫了一声。姜澄听见电话里传来的声音，赶jin要伸手拿过来，手机却被拿着它的人伸得更远，等到她收回手，便又递过来。祁栩被狠狠地瞪了一yan，却笑得更开心了。

此时他们正并肩坐在烤rou店，姜澄还维持着为了伸手去拿手机而压在他shen上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