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胡还是那么的忙，我有时候看你妈妈很辛苦，都忍不住要去帮帮她，可是她总是好言好语的拒绝了。”

然后下午午睡起来后，又得门去市场买菜，那时候农贸市场离这里远得很，公车又没有现在这么方便，有时候每天光来回你妈妈就得走上7、8公里，还要拎着个菜篮，别提有多辛苦了。”

“这小上班是能溜就溜，能躲就躲，什么苦活累活都没有他的影，胡坐的那个位置又是走不开人的，有时候一天都下不来一次，吃喝拉撒都在上面解决了，家里的事情当然更顾不上。”

“过了不久，胡就了那个事情，你妈妈的生活就越发难过了，本来靠胡一个人的工资还可以过日，现在拿到手的抚恤金比原来少多了，我虽然很想帮她。

“后来邻居里传言多了起来，再加上你也比较大了，你妈妈也觉到这样不好，所以姓程的也就没有那么黏糊了，再加上他被调去当采购员，时不时的要去外地差，所以来得也没有那么殷勤。

“等胡吃完早饭去上班了，你妈妈就开始料理一天的家务，每天早上是雷打不动的打扫房间、整理卫生，所以你家里才会一直那么净，比你们那些邻居家里多了。

“说老实话，你妈妈嫁给胡算是吃亏了，虽然胡人不错，也很疼老婆，不过他一工作起来就顾不上别的事，家里孩就全扔给你妈妈了，我开始看大院的那几年，整个院里除了我就是你妈妈最早起来，天还灰蒙蒙的，我就看到你家那盏电灯亮了起来，你妈妈就在给你喂什么的。

然后让她先回去，我估计她快走到了再回去，在公车上我们也装作不认识的样，隔着远远的，这样就不会被别人看到，让你妈妈觉得尴尬了。”

“不过我知她不是因为看不起我才拒绝的，只是怕惹到那些七大姑八大姨的嚼，于是我就在暗地里偷偷的帮忙，看她门的煤球要用完了，我就去拉了一板车过来，晚上见没人了，就给垒到你家门去。”

但是我连养活自己都不容易，除了一力气没有啥值钱的，只能睁睁看着她着急，你长大了念书又要钱，你妈妈东凑西借的，每年都到了快开学才送你去注册，这你都记不得了？”

他也从来不正看我，后来我残废了之后，到你家大院里看门，我才注意其这小来。”

铁拐李中说的这些内容很沉重，我虽然从妈妈中稍稍了解她那些年过得多不容易，但是第一次从别人的转述知她生活的细节，这些话语让我很，好像有什么东西动了记忆中密封依旧的盒般，我逐渐想起了一些片段情景。

然后我赶就去开了大门，因为我知她过会就会门去买早，我知胡最喜吃老刘家的包，所以知你妈妈早上都会提前去买回来给他当早。”

“那个姓程的家伙现后，他就假装很情的样，整天跑到你家里来，帮你妈妈杂事，帮她提提菜篮，搬搬重的件，借着这个籍他有事没事就跟胡请假溜班，胡知他去什么，对他也毫不怀疑，把他当自己弟弟一般看待，你妈妈当时多年轻啊，对他这装模作样的卖好也不懂得防备，经常留他在家里吃饭，有时候除了晚上外，他在你家里呆得比胡还久了。”

“看到你妈妈门买菜了，我就先去她常去的那个菜市场门候着，等她买完后我就帮她提着，一直提到快到家的附近，我再还到她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