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妈妈桑有无奈，挥手让那些小去了，对我说“好，那你等一下，我再给你叫。”

姨说“我欠你的，始终是欠你的，我想赶还上。我是一个不幸的女人，我不想把我的不幸再带到你的生活里。”最后的结果是，我始终没有能说服姨。

我听到了姨门的关门声，过了一会儿，我就赶跟了去。打车跟着姨去了那家夜总会。到了夜总会，早有一个打扮风的女人迎了上来，那大概就是传说中的妈妈桑。“帅哥，几位啊？”她笑容谄媚的问。“就我一个人。”我说。

她笑。她去了以后，我坐在包厢里，喝着酒了一支烟。过了一会儿，那妈妈桑带着一众衣着简陋靓丽的姑娘走了来，在昏暗的灯光下，黑压压的站了一排，一个个搔首姿，等候挑选。

过了一会儿，那妈妈桑果然又带了一票姑娘来，看得来，这一批明显没有上一批的成好，看来，为了搞定我，上一批确实已经把他们这儿最漂亮的一批给带来了。可我意外的发现，姨还是没有在其中。“再换一拨吧。”我故作挑剔的说。

这让我到无比的沮丧，回到卧室，我躺在床上，心起伏。我不知姨没有说来的那件事究竟是什么，但我相信，她一定是夸大了那件事的影响，我这么喜她，还有什么我无法接受呢？我希望她说来，但她没有说。

我问。姨苦涩的笑了一下，说“如果年轻十岁，如果我没有…我想…我可能会和你在一起，但是现在…我知，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所以秦政，别再想了。”

生生的站在我面前，为什么给不了？”

那妈妈桑打发了那些小去以后，就有些不兴了，说“帅哥，你这也太了吧？我这儿的姑娘基本上都来了，你就没有一个满意的么？”

姨打断了我，说“秦政，你真的不了解我，除了这些，还有一些事，我不想告诉你，但是它是你不可能接受的。”姨说。

“年龄确实不能衡量一切，十年也未必不是一个难以跨越的鸿沟。可年龄毕竟还是有很多附加品的，我的这十年，就是我们无法跨越的。”姨说。“我弹好行不行？我说能跨越就能跨越！”我无比定的说。

“没有必要！”我说“我已经找到工作了，月薪一万，我很快就能还上那些钱，你别去那里上班了行么？”“你不懂，这是两码事。”

姨无奈的摇“你本就不了解我。”“我可以了解。”

我说“没有你说的那么复杂，你不就是比我大十岁么？不就是被别人欺骗过么？不就是哀莫大于心死么？没关系，我都可以接受，我可以温你的心！我…”“算了。”

她一愣，笑“一个人来喝酒啊，没关系，我们这儿女多的是，快，包厢请。”我跟着她去开了一个包厢。“你等着啊，我这就去给你叫女。”

不过，我心里打定了主意，绝不可能再让她去那里上班。所以第二天晚上，下班以后，我待在卧室里，侧耳倾听着外面的动静。

那妈妈桑一愣，说“帅哥，你这光也太了儿吧？我们这儿最漂亮的姑娘可都在这儿了。”我笑“不喜难也不行啊？你总不能给我行送一个吧？”

其实，我知，她们都比我有钱。这帮人一晚上收都在好几千，更有甚者台的话，完全可以上万，一晚上我一个月的收。可在此刻，她们仍然是卑微的，没有尊严的，就像是超市里待选的货一般，等候客人的挑选。

“怎么样帅哥？”那那人说“我们这儿的姑娘是不是很不错，看上哪个了？”我扫了一，发现里面并没有姨，便说“再换一拨吧。”听了我这句，所有小的脸上都顿时面不悦。

我十分不甘，问“姨，为什么你总是把年龄看的这么重？衡量两个人是不是合适，难年龄就是唯一的标准么？大十岁又怎么了？”

我一愣“什么事儿？”“不说了，秦政，我们不要再争论了好么？我现在只想，尽快还清那些钱，让你的生活回到从前的样。”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