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言大师一愕，随后双手合什，宝相庄严地：“老衲由施主此语突然有所明悟：现在所传的禅已或多或少地失去了达祖师西来之意，迦叶尊者‘拈而笑，问而不答’的玄妙之了。”

宋师暗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傅君瑜掉席应的事一直被传来传去，什么版本都有，而且越传越夸张，搞得连元越泽这些熟悉她的人都分不清到底哪个版本才是真的，加上傅君瑜带领单琬晶三女到海外游玩，真实说法一直都是个谜，今日听真言一说，宋师才算明白过来。

宋师：“大师请恕晚辈无礼，晚辈以为俗心动否都不会影响一个人的修为，正如喝酒吃的和尚中也有大智慧的存在。正所谓‘酒穿过，佛祖心中留’。”

正想得神时，耳鼓忽地传来‘轰’的一声，就在此一刹那，宋师脑际一片空白，除此声外再无他，更奇怪的是整条脊椎督脉像随着喝音振动起来似的，极为受用，觉怪异无。

宋师数年来手元越泽熏陶，佛法禅理，学玄机亦掌握不少，当下恭敬答：“一念不起为坐，见本不为禅。外不着相为禅，内不为定。外禅内定，故名禅定，即时豁然，还得本心。”

真言大师双目邃不可测窥充满智慧的异芒，声：“说得好，百多年来，老衲曾先后游历中外名寺古刹五千六百五十二所，最后把所有印结归纳在《九字冥言手印》内，今见施主有缘，竟有不吐不快的俗念尘心，确为异数。”

真言大师：“施主是否对我佛家的手印兴趣，佛家有三密之说，施主想听吗？”宋师大喜，却依旧保持平静心态：“大师可是要传晚辈佛法？晚辈虽对佛门心存敬意，却从没有门或修行之心。”

宋师有些尴尬，忙摇：“大师谬奖了。”真言大师微笑：“施主非但有大智慧，还与佛有缘，与真言有缘。

宋师暗忖定是真言大师收拾的残局，随即又问：“就晚辈所知，只有一人与大石寺的大德圣僧有些仇恨，那人就是名列邪八大手榜第四位，一向非常低调，行藏诡秘的‘天君’席应。

宋师有些尴尬，他总不能解释说是从书中知的吧，只得心虚地转移话题：“敢问大师可知是谁人杀害了大石寺内的所有僧人？”真言答：“老衲几日前方到这里，只见尸横遍地，却不知是谁人在此行凶。”

但此人半年多前已经死去，又会是什么人来此作恶呢？”真言双手合什：“施主连席应之事都知晓，老衲佩服。”顿了一顿后又：“老衲将所有尸火化后，在主持院内暗阁中找到一封大德留下的信件，他早在四个多月前就已油尽灯枯。

信上讲当日他在这寺内与找上门来的席应恶斗一场，看要丧命在席应手上时，突然现四个女，其中一位更是以一神奇的御剑之术将席应斩杀当场，随后离去，而大德却因重伤不治而失去生机，写下那封信件后就圆寂了。”

真言大师柔声：“只要悟得清净，就是修行，岂有门门之分。即世便是世，门便是门，平常心正是佛心。施主可知何为坐禅？何为禅定？”

今早老袖来此，见施主在罗汉佛间闭目禅坐，两手天然结印结，最后归于施无畏印，令老衲有悟于心，老衲尚未多谢施主。”宋师皱眉：“无畏印可是这样？”言罢结迦跌坐，闭起双目，左手掌打开，手心向上，手背搁在膝盖。

宋师见他气势猛然间发生变化，便顺势：“请大师赐教。”真言大师：“达祖师之禅，是超越之禅，是心之巅峰，是实证和禅机的完统一。达祖师曾面十年，不离座，影印石。他的修养功夫之又，但却不是刻意为之。

平民区。在一所毫不起的房前，顿住脚步，从窗跃了去。

宋师望向真言大师：“这莫非就是佛家力能降伏妖的真言咒？”真言大师淡淡：“施主真是无所不知，那施主又是否知此咒的关键之所在？”

老僧凝视宋师半晌，缓缓：“老衲与施主该是第一次见面，施主为何知晓老衲叫真言？”

屋内设施简陋，小几上以茶杯压着一张字条。上面以清秀笔的字迹写着：师已去大石寺，我要去给川南赌坊找些麻烦，文卿留字。迅速看过字条，元越泽形一晃，消失在窗。

宋师闭目：“我猜关键应该是大师手结的法印通过特别的音符真言，能振动晚辈内相应的气脉，产生不可思议的效力吧。”真言一丝欣的笑意，慈祥答：“施主真是有大智大慧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