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没有！在她的两侧有两排平行的圆图案。这个金发碧的白人巫婆检查了一下罐里的度，然后直视着莫妮卡，对她的表现微微致意。巫婆又很快地扫了我一，笑了一下就把转过去了。

“是的，尽她们是来自世界上不同文化的地区，这次巫婆看起来都愿意接受本地落的传统和习俗，事实上，她们的情形要比我们这些女人的生活要好得多，”莫妮卡气中带有一不屑地撇撇嘴解释。

这就是我们被俘后新生活的全。至少莫妮卡对这整个事情还是很想得开，也没有表现任何要死要活的样，但是我不知其他的女人是不是也能像她这样想得开，毕竟莫妮卡是院老鸨，已经什么都不在乎了。

莫妮卡叹了气，继续说：“而在这里，这些黑鬼只是简单的想我们而已。我们不用心要买好看的衣服穿给他们看，或者买些化妆品来保持面容丽，也不用为我们老去而伤心了。”

而在院里跟顾客过夜的话，你都不知你会遇到什么样的，很多男人不是短小就是痿早，我甚至有一次一晚上也没来一次，要不是那男的手大方，老娘早就不伺候他了。

那名看守抱着罐走到我右手边的队尾，跪下来把罐呈给一位白女人。我认这个白女人就是在几天前见过的巫婆中的一员！这是她一次离我这么近，可以让我仔细观察她。巫婆看上去和母亲差不多年纪，可能岁数还要大一些。

她是个材大，十分消瘦的金发碧的白女人，她的那对小巧而尖尖的房因为上了岁数而有些下垂了。

“据说她来自德国北的伐利亚，是一个纯的雅利安人。巫婆在村民中很受尊敬，差不多就像是生育女神一样，我们这些俘虏几乎都不了解这些巫婆，我们只能通过不时偷听到的一些只言片语稍微了解一巫婆的来历。”

其中一个有些发黑的的周围有着浅蓝圆形的图案，另一个上则抹着钻石形的紫图案。尽房有些下垂，但她的两个还是稍微有些翘的。她的小腹很平坦，大很苗条。圆形的巫婆标志是鲜红的，就印在光秃秃的上方。

她的脸上混合着一狡黠而又平淡的表情。“我们知她叫艾尔珂，”莫妮卡看到我正盯着巫婆看，悄悄对我耳语。

一周我们总要被咬伤几次，或者被男人们用枪柄把脑袋打破了，安德烈会把这样的男人都踢去，但是他也不能在我们被待或割伤之前就过来救我们。”

“也要把你的伸来，雅各布，这样更快。”就像之前和母亲那次一样，我不想考虑自己正在什么。在前几天这只是于生存的需要，而现在这已经是我们每天的“固定节目”的一分了。

向我。我的整张脸地埋莫妮卡雪白厚的之中，在我脸上压得扁扁的。

“我们这些被从世界各地抓来的不幸的白女人就像女一样，每天都被这些野蛮下贱但是又力壮的非洲土著黑人，所以，从这上来说，我们就是一群被黑人没日没夜地，不停地被黑人搞大肚的母牲。”

莫妮卡翻过来仰躺在地上，两只睛无神地玩着天空，跟我回忆起当年院里的状况。“想当初我们在国新奥尔良的院当女的时候，经常有男人喝的醉醺醺的来嫖，都是些卑微下贱的臭男人。

“我们在这里能全心地投到的活动中，别的什么也不用想。这些黑鬼看着傻大黑的，起来真是又大活又好，能让女人仙死。

我和莫妮卡一起挪到垫上，一边等着其他人也结束这次“固定节目”一边看着黑人看守小心翼翼地抱走罐。

清理净这位陌生妇女的是我作为一名搭档的“职责”之一，而整个上午被陌生人，然后再被另一个陌生人，之后再让人把里的来，这是她的分职责。这不是可以让我们争论、商讨或者拒绝的安排。

“我听你老公安德烈告诉过我一些关于巫婆的事，说她们应该能够预测女人是否怀，以及婴儿是男是女。安德烈说大妈妈训练过她们，而且这些女人都是自愿成为巫婆的。”我扭过看着莫妮卡说。

这样我可以更容易地把她的门。我开始添着她内的，清理我在她内的。“尽你所能把都添来，”她指导我说。我更加用力地把脸埋在她上，嘴整个包住了她的，开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