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秋二女起了，见五爷脸上并没怒才松了气，连忙让过在榻坐了。温娘亲手倒了茶并秋娘垂了手，乖顺的侍立着回话：“回五爷的话，这几个小贱蹄耍偷懒，我这院里三十几名使唤女，唯有她们几个没完成三日的活计，院里规矩要罚跪半日，还没打呢。”

五爷抬扫了秋娘一：“你俩这么客作什么，过来坐着说话。”温秋二妇人对视了一，嫣然一笑，便一左一右坐在男人旁。温娘羞颜：“贱是什么份牌面，怎敢跟五爷平起平坐。规矩都该跪着给爷回话的，赏个垫，都是恩典了。”

温娘，秋娘见他面不悦，便不再调笑了。四百七十余名女，只清一遍就已经半日光景。各项差役，补裁量，帘幕浆洗各院自有女吏姑姑统，掌印不过是个统的，有什么事项自有各房各院佥事监察来回话。

只是委屈了大人，不过浣衣局例同尚膳司一切用度不差…难五爷家里还藏了胜过这里的妻妾不成？”五爷心一沉，眉峰锁。

五爷知是在惩罚犯错的女，刚想开问她们是何情由，就听屋里秋娘一声冷哼。五个女像是见了鬼一样。

唬得温娘，秋娘连忙起，急步走到他近前，双膝跪倒，连连磕，温娘开告罪：“请五爷恕罪，贱不知五爷过来，未能迎接。方才和秋娘一并查了各院差办度，上确是乏了。

就在秋娘这里小憩一下，不成想给爷碰上。我二人平日里并不敢偷懒，请五爷重重责罚。”五爷没想到她二人会如此诚惶诚恐，便：“起来吧，我并没怪罪你们，只是外面几个女，看着年岁不大，犯了什么错？我看她们跪了很久了，还没穿下衣。是你们二人置的。”

直在温娘弹的大上抚。温娘也不敢推拒，只是红着脸羞：“贱本不敢扫爷的兴，只是这里是秋娘的地方，况且…况且外面还跪着人呢…”

就是侧跪颔首让路，竟一句多余的话也不敢讲。五爷得秋娘院来便是一愣，房檐廊下，面向窗直跪着一排五个女。

至于五爷官眷…浣衣院人向来劳作到夜，掌印监工都要在署，成例掌印大人每十日方有假例，其余怕大人不得不屈就宿在这里呢。历来浣衣院掌印皆由太监任，原也无妨。

这五个女孩的下竟然都是赤的，五条雪白的大直晃人，翘的粉在大太下晒得呈现尤为白皙圆。院内清一的条石铺地，五个女孩想是跪得时辰久了，个个拧腰弯背，想松乏一下。

吓得连忙低，个个跪得笔直。五爷便不作理会，挑帘了屋内。屋内陈设典雅，净雅致，长长一条包凳上，温娘，秋娘二女正对靠着枕闲聊，旁边四名丫鬟分左右轻捶的服侍。

午后，五爷仔细看过浣纱院的官文事项，想着既然需要在这院逗留时日，很多生活细节都要问过温，秋二人。便信步来到秋娘所在洗桐院，途径女活，见了他无不颤颤兢兢，连大气都不敢，不是拜见叩。

五爷看她温婉可人，却又甘下贱，一时兴起，伸手一把便将温娘拉了过来搂在怀里，不由分说亲了个嘴。只觉得香甜腻，有余香，便一手探女人怀里把玩那鼓胀丰满的房，另一只手顺着粉背了下去。

哪里是女工事，倒有七分像王公贵妇。“你二人好清闲呐…”五爷踱步绕过屏风，得内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