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霜不用怕这个…”见柳凝霜语气已有些松动，赵平予七上八下的心不由松了开来“平予也是凝霜的，只要你愿意，平予愿意把你整个娶过门…就算…就算已经有了他的也一样…

“说到这儿，他不由想起，若京常当日将那为黄彩兰与范婉香内男人的功夫教给了自己，那有多好，若自己能为柳凝霜运功内污，至少她心理上的压力可以少上很多。

不要那么耽于逸乐，在天山派时能挡住郑平亚一会儿，说不定柳凝霜就能幸免于难，自己的妻们也不用这样离失所，虽有满财，却连个安之都找不到，一路上还得小心翼翼，怕了馅给湘园山庄的人知，到时候恐怕不只是无安。

，没有一寸能够幸免…轻轻地了一气，从柳凝霜那令他颠倒迷醉的诱人胴上坐起了，虽说用力过甚，难免有些疲惫酸，但赵平予却觉整个人都轻松了许多，甚至可说是有再世为人的觉。

只是有时候太钻角尖，遇上事情愈钻愈，总是无法自，非得旁人推上一把才行。“何况…不净的话洗一洗就行了…刚刚平予不是才帮你‘洗’过吗？难不成平予‘洗’的不够净，还是凝霜嫌平予‘洗’的不够？那平予再帮你‘洗’一次…”

笑既已笑了来，心就不像方才那样难受，和赵平予这样玩闹了一会儿，柳凝霜幽幽一叹。

甚至还得要被湘园山庄的手们千里追杀，连想要全而退都是难上加难。虽说在那秘中和雪青仪一夜风，事后又将这圣洁脱俗的女收了房，赵平予的自信心算是恢复了些。

见柳凝霜闭目不答，角泪痕愈增，显然她的伤心犹未过去，泪仍不住外泛，赵平予心中大痛，却是不知究里，只能空言安，却不知该怎么说话才是。

难不成自己昨夜太过尽兴，云雨中竟然伤了她？“对不起，凝…凝霜，怎么了？是我伤了你吗？”

“你…你坏啦…”怔了半晌，好不容易才理会到赵平予所谓“洗”的意思，柳凝霜羞的面泛红。

但对柳凝霜之事的自责，始终使赵平予难以自，一直到现在将柳凝霜从郑平亚的手中搭救来，算是脱离了湘园山庄的势力范围，赵平予满腹的自责才算是少了些。

惟一令他兴的，是他伸手去抚着柳凝霜的肩背，好生安抚她的伤痛之时，柳凝霜并未缩以避，显然不是因为厌憎于他，却又为了什么满面泪痕，到现在仍没有停歇？“不…不是…”

已经被他所污，实在是…实在是不可能再和平予你了，凝霜真的好你，甚至想和明雪她们争你…可是…可是现在却…”

也不知这样饮泣多久，柳凝霜的声音终于幽幽地泛了来“好平予…你没有错…一错都没有，是凝霜自己…哎，你…你为什么要喜凝霜…凝霜都已经不净了…”

在赵平予面上亲了一“平予的确厉害…‘洗’的凝霜整个人都酥掉了，没有一寸没被你玩到，想不被你‘洗’净都不成，可是…可是凝霜终究已经…

“谁说凝霜不净？凝霜是最净最漂亮的了…”心知愈钻这问题，愈容易走死胡同里，赵平予心念电转，知非得赶快转移话题不可，愈让柳凝霜在这上钻，她愈是难以自，连项明雪都说，师父则矣。

也不知那儿来的力气，伸手在赵平予涎着笑脸的面上轻打了一下，给他趁势将自己搂到了怀中，柳凝霜虽在推拒，面上却已忍不住破涕为笑“明知凝霜正难受，还言调戏凝霜…”

“不会的…”像是光想到郑平亚的留在自己内，就好像整个人又被脏了一般，柳凝霜猛一摇，脸儿枕到了赵平予肩上“本门祖上曾传了一功夫下来，是外域所传，名叫瑜珈，那功夫可以让练者行动更加柔捷。

尤其在后来柳凝霜将自己等人送秘，自己却留下来，打算牺牲自己的时候，赵平予心中的痛楚真是非历其境无法理解。

竟犹未起，躯上满是纵情过的痕迹，犹未消散，显然自己昨夜尽情娱之下，恐怕是得太过火了些，但更教赵平予难受的是，柳凝霜目闭，角竟满是泪痕！

见明月已西，太还未升起，显然暗夜已过，赵平予吁了气，一转却不由自主地怔在当场，枕在赵平予卸下的衣上的柳凝霜也不知是否太累了。

他一方面担心柳凝霜的安危，不知她会被郑平亚怎么样，一方面心中又满溢的自责，若自己再争气一。

这也不是赵平予胡思想，从在天山派时败在郑平亚手下开始，赵平予的心中总有难以形容的压力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