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只手握着鸡巴根,女工痛苦地咧着嘴巴,我握着大鸡巴狠狠地捅插她的口腔,每捅插一次,女工都伸手按住我的鸡巴根企图让鸡巴插得浅一些。
可是,我哪里肯依,我“叭”的一声将她的手掌打到一边,大鸡巴恶狠狠地直抵她的喉咙管。我已经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龟头已捅进了她的喉咙管,我久久不肯抽出来,嘻皮笑脸地望着胯下的女工,只见女工登时给憋闷得直翻白眼,喉咙里“咕噜咕噜”地响动着,继而“扑哧”一声吐出了我的大鸡巴,然后低下头去“咳咳咳”地大咳起来。
我再次拽扯着她的头发,女工抬起脸来,嘴角流淌着脏乎乎的唾液,眼眶里汪着串串泪水,我不由分说地将大鸡巴重新塞进女工的嘴巴里,女工顿了顿神,继续无可奈何地给我口交。
“啊──”一声杀猪般地吼叫,从我的龟头处喷溅出一股白乎乎的黏液,女工慌忙闭上了嘴,我“叭”的一声狠狠地抽了她一记耳光:“张开嘴,张开嘴,给老子都喝下去!”
说完,我拔出尖刀抵在她的脖子上,望着寒光闪闪的尖刀,女工不得不皱着眉头一口一口地吞咽着我的精液。我抹了抹龟头上的残精,然后将手指捅进她的嘴里:“添一添,给老子添乾净喽!”
女工非常听话,舌尖紧紧地缠绕着我的手指头,果然添得乾乾净净,又光又亮。我又将渐渐瘫软下来的鸡巴塞进女工的嘴里:“继续添,把鸡巴给老子添乾净!”女工握住软乎乎的大鸡巴便不停地添起来,红通通的舌尖所过之处,所有的残精以及她自己的分泌物全都吸吮得乾净乾净。
我终于满意地系上了裤带:“谢谢你,你可以走啦!”
听到这句话,还没整理完衣服的女工“呼”的一声转身溜出了树林,望着她那落荒而逃的可笑之相,我纵声大笑起来。女工跑出没多远,突然蹲俯到马路边的下水井旁,她低着头,披散着乱发,一只手拼命地捶打着前胸,嘴里“哇啦哇啦”地呕吐着。
…
“沙沙沙,沙沙沙…”我正握着胯间的鸡巴想得出神,突然,从黑漆漆的马路尽头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那柔细的碎步跟在枯叶横飞的路面上发出令人兴奋不已的沙沙声。凭着多年拦路抢劫的实践经验,不用看我就能猜测出这是女人的脚步声,并且是体态丰润却不臃肿的那种女人的脚步声。啊,乖乖,你终于来了,宝贝,你终于送上门来了!
“啪!”我非常职业地按下随声听的录音键,然后像只耗子般地窜出树林,我的脚跟还没站稳,一个婷婷玉立的大姑娘刚好走到我的身旁,她身材高佻,可爱的瓜子脸上裹着一块防范沙尘袭扰的、淡绿色的薄纱巾。
姑娘看到突然从树林里窜出来的我,她先是一怔,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她不屑地瞅了我一眼,然后转过身去欲躲开横在马路中央的我。我哪里肯放过她,我“嗖”的一声抽出了亮闪闪的匕首:“站住──”
“你…”望着雪亮的匕首,姑娘淡淡地问道:“你要干啥?”
“哼,干啥,这你最清楚。过来!”
“哼,滚!”姑娘冷冷地哼了一声,然后非常机敏地躲开了我。
我气急败坏地再次窜到姑娘的身前:“站住──”
“滚开,少烦我!”姑娘不耐烦地骂道:“不要脸的东西!”
我恶狠狠地将手中的匕首向着姑娘的胸脯猛扎过去,可是,姑娘竟然令我不可想像地躲避开,我继续捅扎过去,姑娘再次躲开,然后头也不回地向前走去。呵呵呵,好厉害的姑娘啊,难道她会点什么?我心里暗暗想道,可是,我依然贼心不死,我握着匕首一路小跑,穷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