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早点休息。从明天开始,你哪也不许去,专心志致地给我学习,好好补习功课。”
大伯一边嘀咕着一边给我收拾房间:“来,这是你的房间,怎么样,还算可以吧?你看,这里有一个小角门通往后院,看书看闷得慌的话,你可以到后院去走走,那里很幽静的,四周全是无边无沿的大林子。”
大伯毕业后被分配到遥远荒凉的大山深处做林业检查员的工作,做任何事情都极其投入、无比认真的大伯在大兴安岭里一干就是数十载,许多当年被分配来的同志们相继调回省城。
可是,大伯几十年来连一份请调申请都没写过,看来,他真的要扎根大山闹革命啦。跟我的爸爸一样,大伯工作兢兢业业,一丝不苟,没有手续的、或者是手续不全的运材车在他的面前统统毫不客气地扣下,谁说情也不好使,这就是一个老共产党员,一个有着坚定信念的老布尔什维克的敬业精神,可惜,现在,像大伯这样对党和政府无比忠诚的老布尔什维克已经极其鲜见,简直比稀有动物还要稀少。
“哎哟,时间不早了!”每天傍晚,大伯非常满意地自斟自饮完三两老白干后,意犹未尽地抹了抹挂满酒珠的厚嘴唇,他看看腕上的手表:“时间不早了,我得工作啦!”说完,大伯一把抓起硕大的手电筒:“孩子,我得值班去啦,你好好地读书,复习功课,天马上就黑了,不许到处乱跑,外面有熊瞎子,你要是到处乱跑,就会被熊瞎子给添喽!”说完,大伯拽开房门大踏步地走上公路上,一眨眼的功夫便没有了踪影。
大伯走后,我捧着一本补习材料像模像样地推开房间北侧的小角门来到了林木茂盛、花草紧簇的林检站的后院,我在空旷的院子里漫无目标的渡着步子偷偷地窥视着院外稀稀落落的过往行人,他们都是下班的林业工人,骑着自行车三一群两一伙、有说有笑地赶往温馨无比的小家里。
哇,那个拼命地往陡坡上蹬着自行车的年轻女人长得可真漂亮啊!她那俊俏的圆脸蛋在晚霞的映照下呈现着一种模模糊糊的朦胧之美,当她从我的眼前驶过时,她那浑圆的大屁股在晚霞的照射下闪烁着令我想入非非的光芒,看得到我直流口水,裤子里的小弟弟频频地脉动着、脉动着。
“唉!”我仰面朝天地叹了口气,红通通的、犹如烈焰燃烧般的晚霞映红了大半个天际,渐渐模糊起来的森林披上了一件金黄色的迷人外衣,错落其间的一栋栋住宅安静祥和地沐浴地这可爱的金黄色之中。
哦,望着这眼前妙不可言的红通通地燃烧着的晚霞,极其好色的、非常下流的我突然想起了一段黄色顺口溜…四大红:庙里的门、杀猪的盆、大姑娘裤衩子、火烧云。
“沙沙沙,沙沙沙…”一阵轻盈的脚步声从幽暗的丛林里由远而近地传来,我将补习材料放到一根被伐过的树墩上然后循声望去,一个体态丰满、身材适中的妙龄少女右腕挎着一只竹篮正款款地走过林检站。
望着这可餐的秀色,我再也抑制不住情欲之火,忘乎所以喊叫起来:“喂,小姐,天都这么黑啦,你这是干什么去啊?”
“哦,”听到我的喊声,姑娘突然停止了脚步:“是啊,天不早啦,我得回家啦,今天采蘑菇走得太远,这不,我才钻出林子!”姑娘一边说着一边喘着粗气:“哎,我光顾着采蘑菇啦,看到好蘑菇就舍不得,就往前走,走哇,走哇。
等到想回来时,已经走出好远好远,唉,我差点没迷了路,谢天谢地,我总算钻出了老林子!”说着,姑娘冲我妩媚地一笑,这一笑可不要紧,顿时让我想入非非起来。
“可是,”我不怀好意地说道:“小姐,天眼瞅着就要黑下来啦,等你走下山去那就得黑得什么也看不见啦!”“是啊,”姑娘皱起了眉头:“我也知道,可是,可是…我,那我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