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能力和阅力看来无法公平圆满地解决,来人呐,有请刘大仙!”
刘大仙是远近闻名的巫师神汉,无论谁家有个什么大事小情都要请这位大名鼎鼎术数专家占卜掐算一番,知县大人也不例外,关键时刻突然想起这位旷世难得的怪才。
刘大仙很快便被衙役们用八抬大轿兴师动众地抬到县衙,知县大人亲自出迎自县衙门外,毕恭毕敬地搀扶着来到大堂之上按宾主之宜一一落座,知县大人指着堂下的犯罪嫌疑人秀兰向大仙详细地讲述了这桩离奇案件的整个过程。
大仙安然地抚弄着长长的白胡子,摇动着诸葛亮似的芭蕉扇,听完知县的讲述沉吟了半晌,知县大人瞪着急切的目光久久地注视着眼前这位据说可以通阴阳界的大仙,大仙揣测到了知县急于结案的心理,慢条斯理地说道:“这种事情我还是在学徒时听师父讲述过。
但从来没有真的遇到过。据说世间有一种蛇妖,修炼近千年始成精怪,然后借腹投胎降临人间暗藏于女人的下体之内,专门等候这个女人与某个男人交欢之时伺机吞噬男人的玉茎,使其瞬间之内阳脱即死!”
“哦──”知县大人长叹一声:“好阴毒的蛇精啊!万能的大仙啊,你何以见得这个女人体内真的就有蛇精藏身于此呢?”“嘿嘿!”刘大仙淡然一笑道:“这很简单啊,命人以淫器等杂物戏之与女体,令其意荡,蛇自出!”
“好,我明白了,可是,大仙啊,假阳具都比较短小,如命衙役握在手中戏之女体,一旦将毒蛇引出恐会伤及衙役之手,这岂不又引出一桩命案来!大仙可有更为完美的良策?”
“这是个问题!”大仙顿了顿:“我看这样吧,取一根较长些的猪尾来插入女体慢慢谨慎戏之,我想毒蛇的舌头不会有那么长,一口便能咬掉猪尾的尽头。知县大人可否命人一试?”
“好,好,好办法!”知县大人对大仙的话是言听计从,立即命人将新娘子秀兰的裤子褪掉,仰面按倒在大堂之上,秀兰羞愧难当,粉嫩的骚穴明晃晃地袒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不,不,不要这样,我不是妖精,我不是蛇精,放过我吧!呜──”对于弱女子秀兰的乞求和泣哭,众人根本置之不理,两个壮汉每人握住秀兰的一条白腿向左右两侧分张开,一双淫邪的眼睛目不转睛地欣赏着那堆可餐的、同时又令人无比生畏的嫩肉,一根又粗又长的猪巴“扑哧”一声便捅进秀兰的骚穴里,一个衙役小心奕奕地握着猪尾的根部胆战心惊地缓缓捅插着。
“快一些,要快一些!要让这个小贱人尽快发情,达到高潮之后蛇精便会伸出头来吞噬猪尾的!”大仙不耐烦地催促道,衙役不得不加快插捅的速度,粗肥的猪尾“咕叽咕叽”地在秀兰的骚穴里进进出出。
渐渐黏满了清沏晶莹的淫液。两个壮汉一边继续拽扯着秀兰的大腿,一边在秀兰的玉体上肆意胡摸乱掐。
尤其是那两个可怜的小乳头,被掐拧得又红又肿,秀兰羞得无地自容,痛苦地闭上眼睛。猪尾继续捅插着,频频地撞击着骚穴最深处的子宫口,秀兰突然感觉到体内剧烈地抽搐起来。
一股股淫液不可阻挡地哗哗喷射着,她本能地扭动起腰身,朦胧之中想起昨夜与夫君交欢时那如痴如醉的神仙般的境界“啊──啊──”她竟然忘情地呻吟起来“快,快,这个小贱人立刻就要发情了,快,快!”知县大人催促着。
“啊──啊──”秀兰完全沉浸在性的享乐之中,娇艳的玉体无比妩媚地震颤着,两条大腿在两个壮汉的手掌中本能地摇晃着,尽力向上高高地竖起。
两个壮汉嘻皮笑脸地嘀咕道:“好个淫荡的小骚货啊!”“是啊,真是一个美人啊,就是太可怕了,否则玩她的话绝对是世间最美好的享受啊!”“嗷!──”两个壮汉正笑嘻嘻地调戏着秀兰。
突然,从秀兰洞开的骚穴口处,一只硕大的蛇头猛地探出头来,一口咬住那根频繁进出与秀兰骚穴的猪尾死死不肯放开,衙役吓得“妈啊”一声松开猪尾,屁滚尿流地翻倒在地:“啊──知县大人,毒蛇出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