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如果我了这个选择，我就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我一把抓住了他的衣服，对他吼了起来。

她平时日里忙的要死，有了这个计划以后更是连续通宵了好几天，提前安排好了【末日】之前的一切事宜，准备到时候和我们一起回去【神都】，虽然谁都没说。

“你要什么？”“我想亲看着【末日】的到来。”＊＊＊本来只是我在脑里面瞎琢磨的一个浅显念，而现在一说来却得到了赞同，这是我没想到的事情。不仅仅是梅尔菲斯，初邪在得知了我的想法之后也吵嚷着要一起回去。

“的确。”我们继续喝酒，谁也没有再说话，直到两瓶酒见了底，我才重新发话，对他了一个我已经盘算了很久的邀请。“梅尔菲斯，和我一起回【神都】吧。”

“你的事情只能靠你自己，我的事情也只能靠我自己，我们都有不得不的事情。”我将他曾经告诉我的话一字不漏的复述了一遍。我记得很清楚，因为我一直在用这句话提醒自己。

如果我有个老爸的话，那个烦人劲儿应该和你现在一样，”“我真不知你是怎么想的…”我咬牙切齿了半天，终于还是长叹一气，坐到了沙发上。

“对你来说那个答案比活下来还重要！？你不是说想要往前走么！？”梅尔菲斯厌恶的甩开了我的手“吵死了。

酒馆的服务员把我的一地狼藉收拾了个净，这个地方本来就是反抗军的，赔偿的钱会从我的账上扣，所以没有不识趣的人因为这个而凑过来找麻烦。

我被他的措辞气的翻白，不过听着他轻佻的语气，心里的压抑似乎减轻了不少。

然后继续起了什么东西往嘴里送着。他承认了，承认了自己曾经迷失的自我，本来那是一件好事。

“你也好意思说。不是我的话，你起码得多死上好几次。”我反击。梅尔菲斯呵呵笑着，喝酒。

不过现在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梦终究还是醒了。”“不醒的话就没办法继续往前走。”“都快要死了，才意识到想往前走，会不会太晚了？”

“对你来说我怎么想一都不重要。你应该还记得我说的话…”

“是的，太晚了。不过总比临死之前都个傻的好。”我努力了两次，才把嘴里如同沙土一样的咽下了肚。伸手继续去叉，闪着金属光芒的叉陷了一块还是什么东西里面，我却无论如何都没办法把它再抬起来。

我着自己的手，努力将溢来的能量压制了回去。

“还记得天使之尘么？”梅尔菲斯一边品味着咙里的酒一边说。我终于忍不住了微笑“这是一定会记住的事情。”

一冲天的愤懑终于无法控制从腹中爆发了来，我一脚将整张桌掀了个粉碎，餐盘和哗啦一声砸了一地。能量不受控制的从我上溢了来，整个酒馆的人都在看我们这边，不少警惕意识比较的军官甚至了武。

可是当我受到他心里压抑着的希冀和对未来遥不可及的渴望之时，情绪就控制不住了，我帮不了他。这个陪着我一直走到现在的男人，我只能看着他握着这些对所有人来说都不算奢侈的渴望走到坟墓里去。

“别这么难看的事，真是丢脸。”梅尔菲斯对我说，我听到他的语气中充盈着从来没有过的温意。“一定有办法。”我咬着牙说。“办法倒不是没有…”我全一震：“什么办法？”

一场梦里，在死前都不会醒的梦。”我的手僵了一下。

梅尔菲斯看着一地的狼藉，坐在那里本没有动。在听到他要死掉的事情之后，我很努力地让自己保持了冷静，手忙脚的用其他话题和玩笑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我以为自己到了，至少以为自己已经成功的接受了自己朋友即将逝去的事实。

“这就对了，我们两个…已经有过了很不错的回忆，将来你可以给你儿讲讲你是怎么跟在我后面打胜仗的。”

“低温休眠。或许一百年之后的科技能将基因上的这锁解掉。”“那为什么不这么！？”他说的这件事情完全可行，不少有钱的人在得了绝症之后都了这低温休眠的理以图未来的科技可以治愈自己的疾病。

“那是我这辈和别人一起赢过的最畅快的一战。”这是梅尔菲斯对我的承认，我心觉得一。“毕竟我们掉的是天使之尘啊。”我慨。“这是值得给儿讲的好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