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你别用巾，把手掌放在离睛半寸，隔空上一刻钟，保你的瘀伤尽复。”＊＊＊

那些人这次失手，后面肯定还有动作。我这边还好，都有人跟随。你自己要多小心，尤其是紫姑娘那边多劳程兄费心了。

难怪萧遥逸表情像吃了大便一样难看。如果丽娘她们真是来自世家大族，略微透风，他的真实份就漏无遗了。

纯铜泽发赤，铸钱容易磨损，因此铜铢铸造时一般掺铅、锡，以铜六铅三锡一的比例铸成。在我们云氏铸造坊，一斤赤铜可以铸造一百六十六枚左右的铜铢。”

“她们即便不在船上也该有个地方吧？不然有了客人，芝娘怎么通知她们？”“芝娘说，只要派了船，在溪挂画舫的灯，她们就会来接客。”程宗扬立刻∶“那她们肯定住在溪附近。”

“你准备怎么办？”萧遥逸振作神∶“溪右岸是那些世家大族的聚集地。我让人继续去查，看哪家的主人这么没用，让老婆来粉。”“左岸呢？”“左岸是城，用不着去查，倒省力气。”

程宗扬心里的不安越来越烈。事情听到这里越来越像个圈。

而且楼内光线较暗，有层轻纱遮挡，里面尽可以看到外面，外面未必能看到楼内的情形，反而比一般的密室更安全。

“明摆着你自己也舍不得动手杀人，这会儿把责任都推到我上，太不够意思了吧？”萧遥逸委屈地说∶“你让我找个理由推卸一下责任都不行？”

“刺杀你的那个人找到了吗？”“找到了。”萧遥逸∶“那个内史是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主文书，长五尺九寸，面白无须。”

线索到了这里已经全中断，往后只能看运气。萧遥逸∶“我来是想提醒一下程兄，你也要当心。

程宗扬的劝说，没有杀那两个灭。天亮后，萧五带着那条小船回来，两女乘船离开。萧遥逸吩咐萧五跟在后面，找到她们是哪家的女眷，再据情形看是言警告，还是直接把她们收为姬妾。谁知小船在芦苇中三拐两拐，竟然失去踪迹。

程宗扬讶然笑∶“一斤铜制成铜铢也不过一百枚，如果值一百三十铜铢，那不等于铜比钱贵？作一百枚就要赔三十枚？”云苍峰在旁∶“程兄有所不知。

程宗扬讶∶“小狐狸，你还有事情瞒我？”萧遥逸∶“其实我在她们两个上留了一特殊香料，本来不会把人追丢，但只跟了一顿饭时间，香味就消失无痕。”

“我已经让人去查了。”萧遥逸埋怨∶“早知就不该放她们走。唉，如果我不听你的鬼话，一刀一个，这会儿也不用伤脑了。”

程宗扬已经反覆算过，有成竹地说∶“第一年销量不会太多，但五年内必能行销天下。一斤铜可以制作二十尺的链牙，每尺以一个银铢计价，可得二十银铢，所费铜料不过一百铜铢，利在二十倍以上。”云栖峰摇了摇“一斤铜料价值为一百三十铜铢。”

程宗扬∶“今晚恐怕你要自己去了，我和云三爷约好一会儿要去云家拜访，只怕晚间赶不回来。”萧遥逸言又止。

萧遥逸∶“至于画舫那边，程兄，今晚咱们一同去，让芝娘派船挂灯，看她们两个来不来。”

云栖峰已经在座，开门见山地说∶“三哥从南荒回来屡屡说起程公。我们云氏是商贾之家，凡事以利益为先，公莫怪！公所言的，一年有多少收利？”

程宗扬皱眉∶“芝娘总该知吧？”萧遥逸∶“我已经让人去找过。芝娘说那两个粉是自己寻来的，讲的和昨晚说的差不多，因为丈夫生病才夜间来卖。

“江东五虎不是说他紫脸膛、大胡，上带疤？”这会儿两人都心雪亮，指使江东五虎行刺的人必定是冒用份。

仍然是云府的海蜃楼，不过此时楼内没有昨日的歌舞女，偌大的堂上只摆了三张坐榻，周围的屏风全撒除，只垂了一纱幕，四面一览无余。这倒是防止窃听的好方法，无论是谁靠近海蜃楼都不可能不被发现。

“也许她们是洗了呢？”“能洗掉还叫特殊？那味一般人闻不来，要十二个时辰才会消失。”萧遥逸拧起眉，用折扇敲着掌心说∶“能把我的寻迹香去掉，那个人手段不简单。”

芝娘见她模样长得标致，又解风情，才留下来，在画舫断断续续了十几日，平常不在船上，有客时才面。”

说着他倒一凉气“我记得青溪附近就是乌衣巷，她们不会是王谢那些世家大族的女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