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铜簪伸，细细的簪尾在油灯中拨了几下，灯光动着变得明亮起来，闪烁的灯光下，一个女赤条条躺在发黄的竹榻上，她化着妆的面孔姿容秾艳，但厚厚的脂粉仍遮不住她苍白的脸。

“把再抬起来些。”她刚一抬起，那妇人一，木又又的端挤，一阵撕裂般的痛意传来，顿时令她容失。那妇人奚落∶“又不是未开封的黄闺女，你这年纪连孩都生得了，还装什么模样？”说着小紫用力一，大的木淋淋的，将红腻的挤得鼓起。

卓云君发红的面孔一瞬间血全无，她短促地叫了一声，牙齿猛地咬，接着双电般一抖向中间合拢，一手情不自禁地伸到腹下，试图抓住那枝凶狠的。

“鬼叫个啊！”程宗扬毫不客气地喝斥一声，说：“你自己答应当婊的，　我记得你连祖师爷都拜过吧？这会儿想反悔已经晚了！事的，还不你手下的婊！”那个鄙妇人少女般俏的笑容，一手拿起门闩。

这时也知受到戏，不禁羞愧死。拿到钱，小紫立刻放手。程宗扬扭笑：“卓教御，我钱都掏了，你还不乖乖摆好姿势让我来嫖？”卓云君尖叫：“你们这对恶！”

榻上熟艳的女目迸泪，忍痛楚：“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失过的贱货，还充什么黄闺女？”妇人拿起油灯，冷笑：“把张开，让娘看看是不是真的。”那女羞痛地住小腹。

“废话！”程宗扬没好气地说：“当然是我！死丫，别胡闹。卓教御这么漂亮的，年纪都够当你娘了，竟然还是女，你这么给人家破，太残忍了吧？”小紫皱起鼻：“你用就不残忍了？虚伪！”

那女咬住红，双手抓住竹榻边缘，下柔艳的被侵，腻夹住微微动着，中溢一缕殷红血痕。“乖女儿，”那妇人讥诮：“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话声方落，隔突然传来一声闷响，似乎有什么人或是什么重重碰磕到墙上。＊＊＊晋都，建康。玉巷。一声沉闷的雷鸣响过，大雨倾盆而下。雨顺着屋檐，垂下成行的细，园中的树在暴雨冲刷下不住摇曳，无数红黄粉白的零落坠沟渠。

白檀木没在中的分已被鲜血染红。她挑起眉梢∶“这是什么？”卓云君额渗冷汗，艳红角动片刻，想笑却没有笑来，只是颤声∶“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

“便宜你了。”卓云君看着那个年轻人一五一十数了十五枚铜铢，递给化过装的少女。她再傻。

音∶“能让女儿来伺候妈妈，是女儿的福气。女儿是第一次接客，有不对的地方，请妈妈指…”

乌亮的长发被冷汗打，一缕缕披散开来，细致眉峰因为痛楚而蹙在一起，艳红角微微抖动着，神情凄痛。“回…回妈妈…女儿…女儿落红了…”那女依在榻旁，双低垂，白腻的毫不设防地敞。

小紫住她的膝盖，迫使她双张开，起挤卓云君内。白檀木的挤在，在红腻的中越越，艳若桃李的被得凹陷，柔的不住动。片刻后，一殷红血迹忽然从溢，沾染在大的木上。小紫微退，。

接着双被那妇人拉开，受创的绽来，妇人刚把油灯递来，一只手突然攀上她肩，毫不客气地把她拽到一边。那白檀木制成的“叽”的一声从脱，带几滴鲜红的血迹。

卓云君挣扎着抱住，一边发羞惧加的尖叫。煮熟的鸭还怕飞了不成？程宗扬没有理她，和小紫商量“大不了我给你十个铜铢。”

程宗扬不知何时闯来，张大嘴盯着榻上落红的女。那妇人气恼地抬起，声音变得清脆动听“大笨瓜！你什么！”程宗扬怪叫：“死丫，玩得太过了吧？没看到她是女啊！”“女有什么了不起的？　一会儿她就不是了。”“少罗嗦，她的女是我的。”“才不要！说好是我先！”卓云君看着争吵的男女，神一片茫然，片刻后，忽然发一声尖叫：“是你！是你！”

小紫考虑了一下“二十个。女翻倍！”“最多十五个！”程宗扬叫：“她女都被你了一半，起码打个五折吧？”小紫翘起鼻尖哼了一声。

一个涂着厚粉的妇人立在她敞开的间，腰下伸一白檀木制成的木，像媾一样直在那女两之间，白的被鲜血染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