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堂嫂一挣，两人在黑糊糊的微光下对了一，都像被吓倒了，黑骡得老，弓曲着，又跪下了：“嫂…”要哭声了，二堂嫂着气，别过脑袋，直抖，转回来，苍白憔悴的脸发遮着，显得异常的诱人。

“这时节蛇多…”黑骡颤声解释着，像是也怕蛇，将那个越搂越，二堂嫂的散发在他鼻底下，得跟一滩蛇相似。黑骡的手掌盖在一团的上，使劲搓，那团像面团，歪挤开去，变了形。黑骡又了。

冰凉的手指着二堂嫂和的，陷去，不来似的。二堂嫂的比野姑小，柔，没没骨，得能将手化了去。黑骡着禁忌的狂，越来越大胆，解开女人的，就要掀开衩了！

就剩一件宽宽的衩，又薄又松，黑骡不脱了，了手就摸去，里边得一塌糊涂，馒上的又细又柔，跟野姑完全两样！

不亏心事！谁说谁说去。黑骡将锄举起又落下，看过去不是个人，是个影，那么沉，那么有力，影有这么大力气么？所以还是个男人，比自己原先那个教书的丈夫还男人的男人！

黑骡心里直发酸，铁了心，不声不响下了地，离开二堂嫂有两联菜地，动起手来。二堂嫂说：“莫要！给人看见不好！”黑骡闷声说：“不亏心事！”手下使劲，一大块泥地翻起来了，像跟谁斗狠。

二堂嫂不知自己怎么会突然想起这事来，心里就慌开来，这么黑的天，两人单独在谁也摸不着的野地里，还是不大好吧？二堂嫂终于说话了：“骡，天不早了…你…”黑骡知她要说什么：“快了。

女人比不了，天地就要暗了，整个山坳除开他俩，没一个人影。他俩互相看过去，也模糊了，有风过来，汗的背很凉快。远开始有灯火了，二堂嫂垂散着发，静静看着黑骡翻地，几次想开声，看到黑骡狠着劲的脸又不敢。算了。

歪过来，刚好在黑骡怀里了“哪底？哪底？…”黑骡问，怀里却像了条蛇，浑发颤，手臂一，那条蛇腰到怀里，留一坨细腰下弯在地里。

可他早几年还是个小弟弟，老跑来家里沾吃的小弟弟，转就是个大男人了，唉！黑骡偷看过自己洗澡，二堂嫂是知的，跟谁也没说。这两年两人见面都不怎么打招呼，所以黑骡自己也记着这事吧，因此才不好意思？

上就好，完这些就归家！”二堂嫂心一，怎么自己就听见了一个“”字？！间有，自己真是没边没着落的，羞人哩！

黑骡着活，直打颤，这天压下来，怎的自己胡思想起来了？旁边那个女人，自己的嫂，模糊的为什哩那般诱人？黑黑的天，压得黑骡不过气，这手现在不是自个的了，一下一下地翻着地，心里却直闹开来。

这样不好！会事！那个女人柳条似的白老在脑海里晃动，黑骡觉着间又又痛。“啊！”二堂嫂惊叫一声，黑骡扑过去：“什哩？！”二堂嫂惊得发抖：“蛇！蛇…”

手搭上黑骡的脸边，只轻轻一摸，还没开声，黑骡就将她扑倒了，扒下她的长，二堂嫂白搭搭的两条来。

东西戳在女人的白的腰上，像要戳个来。两人都不说话，得跟刚从底冒。黑骡猴了胆，手从女人衣下去，二堂嫂嘤声说：“莫要…莫要…”

二堂嫂叹了气，停下手看他，黑骡翻地跟走路似的，直往前移动，没两下一联菜地翻脸朝上。地很，很结实，但难不倒黑骡，黑骡每落下锄，像有什么重重地砸在了大地上，砸得二堂嫂心坎直发颤。这个就是男人啊！

挣扎得像散开的蛇，沉沉地往地上坠。黑骡糙的手掌了二堂嫂的怀，揣着两只，沾着的土屑都到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