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来就自觉地将他们下的污秽一添净。这个雪白粉的娃娃怎么越看越像海棠啊，没错，小了好几号的海棠，比她妈妈长得白，天生的人胚，从小就生长在窟，真是可怜。

冷如霜扑通跪下：“霜无知，都是霜的罪孽，请惩罚霜吧！”“这话听着耳熟啊，好像好多年前什么人在沅桥上也说过吧！”白天德打开睛，满面狰狞。小女娃被吓住了。

阿月跪上去，接替了男孩的工作。“都看到啦？”白天德喃喃地说，像是自言自语。“是，主人。”阿月恭顺地回答。

“是。”冷如霜的声音微不可闻，心下悲苦。白天德淡淡地说：“衣服脱了，上来吧！”缁衣落在地。

岁左右的小女孩，躺在男人的怀里戏耍，白天德的大手在她的间挠来挠去，逗得小女孩嘻嘻笑个不停。冷如霜看到那个男孩，只觉得脑门轰然一声，那清秀的面孔，直的鼻梁，活脱脱说是脱了壳的刘溢之啊！

冷如霜还是那么丽，有过之而无不及，作为女人，并没有因为光的逝去而有任何消褪，反而更饱满，更有风韵，良好的教育使她始终有着一分常人难及的贵优雅气质。

“为了找你，可是费了老不少的力哪，就差上天下地把这大湘西翻了个底朝天了，你倒落得清闲，跑尼姑庵去了，躲得了一时，还躲得了一世吗？”“不，不是的。”

男人兴奋地将两条搁到她柔的玉背上，脚板敲打着，嚷：“用力，几下再用嘴搞几下，妈的，，哟荷…”白天德爆了。

哇哇大哭。白天德恼怒地在女娃上拍了几掌，哭声越来越大，只好挥手叫阿月抱去，回拿盯着冷如霜，吃人一般闪着凶光。冷如霜不知如何才能平息白天德的怒气，只好像无知村姑一样拚命磕，光溜清的脑袋一晃一晃的。

“看到儿啦？”这句话却是问向冷如霜。冷如霜发现自己发，竟说不一个字，勇气在消逝，恐惧在积累，当年那熟悉的状态又回来了。

她也从男人中知了阿月的份，名义上是这个城寨的总，理女和内务，又不似只是总那么简单，更奇怪的是还要在那些兵丁们面前赤，真是难解而疯狂的地方。日上三竿，男人醒了，阿月带，昨日见到的如意、奚烟等几个丽女依旧着下端着不同的是得门来。

“唉呀，我同月姑说啊，实在找不到你，或是你实在不想回来，也不勉，反正那小杂长得不赖，灵的，阉了作娈童怕也是不错的。”

冷如霜醒得早，窗外还只蒙蒙亮，这一晚，她留宿在白天德的寝，睡的却不是床，脖上了一个金的铜圈，一细绳将她拴在床脚边，这使她意识到，自己同狗窝的海棠一样。

不是被阿月及时狠狠拉了一把，差叫声来，泪止不住盈满眶。白天德闭着睛，脚丫摆了摆，小男孩乖巧地退下，从侧门消失，看也不看两个女人一。

恐怕这是世间绝无仅有的场面，姣的女人跪在男人的大中间，弯下腰，费力地用光溜的在男人大和上来回。数日没有刮，女人新增了一层的发，起来分外刺激过瘾。

男人的手掌整个地罩住了她的脑袋，慢慢抚摸着：“不错，手好，想不到女人剃光也还这么好看，别有风味。都说摸了尼姑要倒楣，老不信邪，今后你就别留发了，留光吧！”

“磕了五年，倒是技艺娴熟了，不过这光看上去还有意思，过来，老摸摸。”冷如霜不敢不从，跪前几步，来到床前，纤长的手指撑在地上，前倾，伸长脖，将光溜溜的伸到白天德跟前。

大将女人娟秀的脸死死夹得她透不过气，一泡浊贴着她的脑门爆发来，一条一条从四面挂下来，像着一奇怪的透明帽，看着冷如霜的狼狈相，白天德终于哈哈大笑起来。＊＊＊

只不过是男人的一条母犬而已。狗链的长度只够她翻坐起，呆呆地看着四周。白天德睡得正香，四肢摊开鼾声如雷，在他的大间，小女孩脑袋枕着男人的大，小嘴还贴在男人的上面。昨晚，云雨数度之后，阿月将小女孩抱了回来，小女孩看来是习惯了。

而短暂的娼生涯又开发迷人的女人味，这两者是那么完地统一在她的上。爬上床，她有一严重的陌生，几乎不记得应该什么了，好一会才生疏地伸手解男人腰带。壮的然而。耳边传来男人谜一般的声音：“拿你的大光老的小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