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蓦地坐了起来，回也是惊慌地看着凝芳，凝芳有些不好意思地对她笑了笑：“对不起，我…我怕老鼠，刚才…”“老鼠不咬人。”

凝芳轻轻地搂住她的肩膀，把她的扳转了过来，女人满脸泪地开始泣着，只是使劲压抑着声音，不敢哭声来。凝芳低声地安：“别怕，嫂，我们可以帮你…”话还没说完，那房门便响了起来，一个声音在门外：“草儿，你来一下，帮你婆婆把屋整一下，快。”

话声很刺耳，躺着的草儿却立刻像受了刺激般地一骨碌爬了起来，满脸惊慌地抹着脸上的泪，慌里慌张地穿上鞋迅速开门走了去。

也是第一次在山里农家睡觉，晚上特害怕山里的老鼠，我想让你儿媳妇今天晚上陪我一起睡，不知她愿不愿意。”老的脸上突然变了好几变，脸很难看，犹豫着久久没有回答。

我爹就让几个女人帮她换好了新衣服，再把她拿红绸捆绑得结结实实，哦，还把她的嘴也堵得死死的，睛也用红布蒙了，她动都没动就成了，我都替她有些担心呢，怕她会寻短见…不过现在看来还好呢。”

“他起初不愿意，但我爹就要他答应，要不就不认他这个儿，我二哥没办法，就和她成亲了，成亲那天可闹了，只是大家都没有看见新娘，我爹把她一直捆在我哥的新房里，那天我还在新房里陪着呢，二嫂开始很倔，死活不肯换衣服，后来也就没力了。

凝芳看在里心里便有了一些眉目，她不给他有回旋的余地，又是一番促，老好一会才支吾着算是答应了，黑黑的屋基本上不灯，这里已经算是靠近山外了，扶贫工作得也算到了家，给每家每都通了电灯。

这让凝芳多少有些突然，待转念一想却又恍然起来，不仅芜尔一笑，柔言：“好啊，谢谢你啊，来吧，快上床吧。”说着赶给她让地方。看来李老的女儿还是比较单纯，似乎并没有和他们一样，没有几个回合，便和凝芳无话不谈了，凝芳不用转弯很轻松地问起她的二嫂，起初她有些犹豫不敢说。

“你是哪里人，听你的音不是本地人吧？”“嗯…”算是有了回答。凝芳突然问了一句：“你是被人卖来的吧。”

话刚落下，凝芳便觉她的抖颤了一下，她顺势把手搭在了她的肩膀上，不一会女人的便开始微微搐起来。

靠在床栏上的凝芳赶起，发现来的是那个不到二十岁的女孩，人长得有些丑，矮矮的扁扁的脸，却是那李老的女儿荷。她看着凝芳有些羞怯，站在床前低低地说：“大，我爹叫我来陪你…”说完便直直地盯着凝芳，唯恐她拒绝似的。

有懊悔的凝芳这时才想起，那老肯定一直在门外偷听，唯恐女人吐什么，便赶把她叫了去，不知她还能不能回来。凝芳就在这样的思索中等待着…好一会，终于门被推开了。

“那你二嫂她愿意吗？”“哪能愿意呢，刚开始的几天，她死活不肯，每天都想跑，还不是我爹和我大哥把她捆着，才没有跑成，那时我二哥不在家，在外面打工呢，所以只能整天把她绑住了。

凝芳很想和她说说话，却又不知用什么理由，突然床前一个黑影在地上过，定睛一看却是一只硕大的老鼠，她吓了一，不禁“啊”的叫了一声。

但随后便悄声说了起来：“大，告诉你吧，我二嫂是我爹帮我二哥买的，了很多钱呢，都是我爹问别人借的。”

凝芳沉思了一会突然问：“唉，荷妹，我怎么没有看见你大嫂？”“我…我大哥原先娶过一个，后来大哥在开山放炮的时候被炸断了一条…连大都炸飞了…我大嫂就和别人跑了，现在他一直一个人。

但是一个星期却至少有四天是停电的，原因很简单，村民们烧香没有烧到电的主人那里。今天照例停电，凝芳很不习惯如此早就睡觉，李家的二儿媳收拾完一切以后，却早早的爬上了床，一言不发地侧躺在里面。

女人低声地说了一句，又躺下了，哦，她不是哑，嗓音却有些沙哑，终于开说话了，凝芳思索了一下，觉得现在真是一个机会可以和她说话，于是她用赞许的吻轻声说：“嫂，你胆真大，我真佩服你。”一阵沉默。

还得堵上嘴不让她叫唤，那些天也够她受的，现在想来她也蛮可怜的。”荷说着不禁有些唏嘘起来“那你二哥后来回来后怎么想的呢？”

都不说。凝芳冥思苦想了好一会，突然很张地对老说：“老伯，我…我第一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