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扬起手来说：“啥曲啊调啊的，都不用，我这兄弟是留洋回来的，你就快脱衣服吧。”碧云先是吓了一，随即一脸笑颜地说：“哎呦，吴爷，你说的也太了吧，这么着急啊。”

正巧前一阵在西湖上游画舫，听一位朋友说起这茭白云娘，多才多艺，尤其是背上画有人图，更是别有一番风味，知老弟好画，所以我特意让人寻来，这茭白船可所剩不多了，老哥可真没少费心啊。”

“还他妈我，你看啊！痛快脱了，都说你背上有张图，我兄弟好这，快给他看看。”吴怒骂。

“俗世的烟女，没什么觉。”乔笑生有些失望。“怎么才来，我这都打算闭灯凿了，快坐下好好陪我兄弟。”吴搂着背女大声说。

“小哥生得好英俊，云儿给你唱段小曲好吗？”碧云替乔笑生斟了杯酒，一双大睛秋波动。乔笑生摆了摆手，他不是什么正人君，但总要讲些质量和兴致，对这女人，他并没有太大兴趣。吴自然了解乔笑生。

碧云一脸乖巧的认错，两个年轻女也一酒一菜的哄骗起来“你只要把我这兄弟陪好了就行。”吴享受着两女的伺候。

吴左拥右抱，大咧地说：“我听说，云姑娘艺双全，看来见一次还真不容易。”“吴爷说笑了，这年船上的生意不好，只好去赶赶场，还好有爷们帮衬着，让您久等了真不好意思。”

他这人对女人向来是宁滥勿缺，只要不是太丑，他都能上。碧云忙坐在乔笑生边，端起酒杯，轻声说：“让先生等急了，云儿自罚一杯。”乔笑生回敬地了。

“哦。！这样啊…吴爷息怒，我脱就是了。”碧云站起来，捋了捋发，不不慢地解开一粒粒扣，柔的旗袍从上落，里边白的小汗衫和贴短，她转过慢慢地脱下汗衫，直端坐在椅上，回过来笑地望着两个男人，乔笑生和吴看得目瞪呆。

背女移到两人之间，左右应和着，推杯换盏间，船慢慢停在一个码边。“来了来了，云，吴爷都等急了。”粉衣少女挑开帘，将一个黄衣女人让了来。

“啊…快帮我了吧，我可不想背着吴爷到跑，乔少爷给我画个像云上那样的吧。”背女俯在乔笑生上撅着嘴说。“云是谁？”乔笑生问。

“碧云，来晚了，让两位爷久等了。”乔笑生打量了一下来人，30岁上下，卷的长发，容貌一般，画着妆，一双大睛倒是很勾人，黄短袖旗袍衬得材玲珑有致，衩间大若隐若现。

“有这事，那我就先谢谢哥了，在外留学画画时，有时还真想看看国画工笔。”乔笑生微笑着谢。“呵呵，喜就好，你去看看到了没有。”吴吩咐，粉衣少女披了件衣服，了船舱。

“哦…这茭白船上的船娘，这可是老哥特意给你来的，我都还没见过那。”吴看乔笑生一脸茫然，便继续说：“原本打算去福海里给你摆酒接风，可是知老弟对日本人向来没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