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女人啊,他妈的咱楼上那女人才是极品哪!”“你说哪个?那老师?”老张问:“大哥,你也注意了?我操,那长相,那身条,让我肏一次减十年阳寿也行。”
“马勒戈壁的,那么好看的娘们,啊不,城里人叫优雅少妇。”老张呵呵傻乐着说:“那样的高档女人在咱这谁看了不咽吐沫,和人家比起来,咱俩媳妇都啥也不算了,看跟她一块住的男的比她小不少呢。”
小王说:“听说那男的是她学生,那老师都结婚了,那男的也就20出头,那女的说保养的好,看着那大圆屁股也不像没结婚的。”老张说:“是吗?那这女的也是个骚货啊,哈哈,既然都住一块了。
也别便宜楼上那小子,马勒戈壁的,咱村里人也知道师生乱伦是大罪,咱俩他妈的就吃回鲜,就算为民除害了。”
小王连忙摆手,说:“大哥,你可别有这想法啊,那女的再好也不能碰啊,人家是知识分子,可不像村里的女人,受了欺负不敢说,人家可不管这么多,咱俩要为了图一时之快进了大牢,妈的咱俩媳妇咋办啊?
再说,这在人家学校边上,咱俩进去了,你说那小子犯坏叫一帮人报仇咋办?你老婆又高又壮,我老婆可有几番姿色的。”说完白了一眼。老张说:“操,你那熊样,你不是说操那娘们减你十年阳寿吗?就干了他咱也蹲不了十年大狱不是?妈的。”
老张嘴里硬,说实话也有点犯怂。车站离小楼还挺远,俩人喝得五迷三道晃晃悠悠的一脚深一脚浅,在黑暗里踽踽而行。就在此刻,俩人身后不远处,一盏路灯下,一辆出租车停了下来。
***夏瑶下了出租车,当看到熟悉的林阴道、昏黄的路灯,还有很远处那破败小楼里发出的点点灯光,觉得就像是从地狱回到了人间,那种踏实才是最真实的幸福感。
也许曹山已经在家里等她,也许会埋怨她,也许会安慰她,不管怎样,夏瑶此刻最需要的就是曹山的拥抱、亲吻,甚至激烈的性爱。
她想要用汗水逼出身体里所有的烦恼、苦闷和耻辱,或者说,她要用身体给予曹山最好的补偿,为她的身体被别的男人所玷污而谢罪。
还好,回家的路已经不远了,此刻几百米外,夏瑶根本看不见的一棵粗壮的大杨树黑暗角落里,喝得酩酊大醉的老张和小王一边碎碎念着,一边提着裤子。这两个互相戴绿帽子,互相玩儿对方老婆的猥琐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