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心里常常自责

第一次在野外当众排xie让白素羞愤yu死，小舟虽然年龄小，也知dao和母亲一起光着pigu在一群男人的围观下拉niao是一个很丢人的事，不过后来。

这样的排xie是他们每天梦寐以求的机会，不理人们的围观，尽量拉的干净，因为她们的排xie次数被严格限制，除非有村民特殊命令，严禁排便，晚上更加没有起夜的权利，实在憋不住只能在对方的嘴里拉niao。

斗转星移，日月如梭，龙山村平常的一天。“大白腚，过来，爸爸有好东西赏你。”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嚷dao，他叫大雄，是个孩子tou，本来山里是不用“爸爸”这个称呼的，自从来了个“见面小一辈”的“大白腚”这个称呼才chu现在龙山村。“是，爸爸。”

一个浑shen赤luo的青年mei妇手脚着地，撅着fei大的pigu，在哄笑声中，被一个七八岁的男孩牵着，像狗一样爬了过来，正是白素母子。

她跪在大雄的面前，熟练的解开他的腰带，张开樱桃小嘴，把已经开始发育的小jijihan在嘴里，等待着惯常的的侮辱。“啪！”大雄给了她一记耳光，学着大人们的口吻“sao货，这么快就等不及了，少不了你的。”

一gu腥臭的niaoyepenshe1而chu。尽guan因为在泥土地上爬行，shen上沾染了不少灰尘，但nenhua的肌肤丝毫看不chu农村妇女长年劳作的痕迹，依然显得mei艳动人，事实上，这两年白素。

除了无止境的侮辱之外，基本没干过ti力活，对于村民而言，这样一个光腚任cao2的高雅女大学生是上天送来的礼wu，没人愿意把她弄成一个肮脏的黄脸婆。

喝完了八个坏小子的niao，白素没有象往常一样被批斗玩弄，而是玩了一个新游戏。大雄赶来一tou大fei猪，命令小舟双膝跪在猪背上，双手抓住猪耳朵，然后把一挂鞭炮拴在猪尾ba上。

“大白腚，来给爸爸当ma骑。”白素已经不是第一次给这些半大小子当ma骑了，她低着tou乖乖的倒退着爬到大雄kua下，任由大雄一pigu坐在不堪一握的杨柳细腰上。

大雄点燃了鞭炮，fei猪受惊一声嘶叫，发足狂奔，小舟的小jiji从两tui之间向后拉的笔直，白素本来低着的臻首被扯的一下子抬了起来，踉踉跄跄的向前猛爬了几步。

“驾，冲啊母猪。”大雄一ba掌打在白素光溜溜的pigu上。艳yang高照，chun风轻拂，广袤的田地散发着泥土的清香。

一tou三百多斤的大fei猪背着一个小男孩践踏着松ruan的土地，疯狂的奔跑着，后面jin追着一个四肢着地的青年mei妇，手足翻飞，扭腰摆tun，丰满的ru房在xiong前dang来dang去，沉甸甸的pigu剧烈的抖动着，纤细的腰肢上骑坐着一个十二三岁的半大小子，还有几个男孩手里挥舞着柳条，奔在她的shen边，不停的呼喝着。

人类直立行走的时间太长了，虽然白素这两年爬的时间比走的多，依然敌不过天生四肢着地的疯猪。

何况背上还驮着一个百八十斤的大雄，任凭她用尽了全shen的力气，也只能yan睁睁的看着儿子的小jiji被越勒越jin，惨呼着。

白素累的气chuan吁吁，香汗淋漓，汗水模糊了她的yan睛，她手刨脚蹬，不顾玉ru剧烈抖动带来的疼痛，调动着全shen最后一丝能量飞爬着，疯狂扭动的丰tun被大雄拍的啪啪作响，汗水飞溅。

等到鞭炮燃尽，大fei猪冷静下来，小舟的小jiji已经被勒的几乎要掉下来，母子两个手脚发ruan，tanruan在地。大雄几个也玩累了，没有像往常一样，让白素表演niaoniao和泥，只是拍拍她的pigu，让她好好练习，过两天还有一挂更长的鞭炮等着她，就直接回家了。

小舟牵着jin疲力尽的母亲爬回自己的家，不是房子，是搭在村长院子里的一个窝，地上铺着干净的被褥，还算温暖舒适，不过高度只能爬行。今天村长喝多了，没有折腾白素，方楚躲避着妻儿的yan睛，把饭菜放在窝口。

然后把她们拴在一genshenshen埋在地里的木桩上，就匆匆忙忙的走开了，尽guan没有胃口，白素母子还是不敢有丝毫浪费，把饭菜全bu吃了下去，这两年白素能保持健康的shenti，每天的qiang制饮食居功甚伟。

晚上，白素和小舟撅着pigu跪趴在被窝里，这是他们睡眠的标准姿势。白素今天喝了一肚子的niao，又没有得到额外排xie的机会，加上和疯猪的赛跑，不仅膀胱涨得难受，而且两年以来第一次闹肚子了。

便意一波波的冲击着脆弱的gang门，她jin咬银牙，忍耐着，度日如年的盼望着黎明的到来，就可以在太yang下的专用茅房里舒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