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最可怕的是，我依然不清楚她最后的底线究竟在哪里。在各zhongyin暗chaoshi的yu望驱使之下，我一步步地尝试接近她的底线。我想，之所以一直chu2不到那一条线，实际的原因恐怕是，她的底线早已经被我一寸一寸地往后逆推了很远。

某日下午，我又一次从shen后抱住了她。我的双手缓缓地穿过她的腋下，在她柔ruan平坦的小腹chu1合围。

然后，我低下tou，鼻尖埋在她的颈窝chu1shenshen嗅xi。一gu独特的少女气息透入肺腑，mei妙得让我几乎想要就此死去。我就那样温柔地拥着她，而她竟然也失神般任由我轻拥着，只有双手在无力地试图拉开我的手。

我抚摸着她暖rongrong的腹bu，突如其来地gan觉到一阵难言的伤gan，下一刻，我双手上探，一手一边，轻轻覆住了她那堪盈一握的xiongru。

可惜的是，隔着一层ru罩，摸不chu太多细腻的手gan。小羽呆在当场，一动不动地默然了十几二十秒，这才稍微用力地将我的手扯开，同时轻声说：“好了，摸够了，快点走开。”

一guju大的悲伤终于汹涌而至，我忍住剧烈的心痛，沉声说：“你挂我一ba掌，不然下次我还会这样。”

她不理我，仿佛我已经不存在。我只好默默地转shen离开。那天下班之后，她发来短信：“我要怎么zuo你才不会折磨自己？”我懵了，明明是我对她无耻地进行xingsao扰，她却竟然看chu我其实是在残忍地折磨自己。我差一点就掉下泪来。

显然，我心里的痛楚，她是明白的，所以她才会让我一再地突破她的底线，但这完全是chu于一zhong女xing的怜悯，并无其他，而且这zhong怜悯因为下午的事，也已经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我知dao，实际上我已经chu2及了她最后的底线。

＊＊＊那天，面对她突如其来的质问，我严肃地考虑了好一阵，才回复她：“很简单，你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一点gan觉都没有？”她很快回复，快得似乎完全不需要考虑：“算是吧。”

这个算字非常不够意思，但我对她的速度gan到十二分的满意，于是咬牙回了一句：“那我以后碰你一条tou发，你就挂我一ba。”她说：“我不会打你，只是你jing1神上折磨自己，让我心里觉得内疚！”

她之前日日对我拳脚jiao加，现在竟然说什么不会打我，简直太神奇了，我无奈答：“你又不在乎我，为什么要内疚呢？每拒绝一个男人就要内疚一次？也太累了。”她竟然表示：“我以往拒绝别人不会内疚！”

我又一次冷笑不止，问：“为什么对我例外？”她想了很久，才答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我不知dao为什么。”

我好想问她，是不是发现自己不知不觉间喜huan上我了，但我没有，我不想听见她说不是。所以我一狠心，说：“就因为你这zhong不够明确的态度，才会令我放不下！今日下午的事，普通人早就打死我了！”

她沉默有倾才回：“我也知dao自己犯贱，我应该打你的，但我下不了手。”狗血，太狗血了！我冷酷地表示：“那我下次就zuo更过分的事，让你好下手。”

她傻傻地答：“不用，以后你对我凶，那样就好了。”这是极度暧昧而且极度可圈可点的一句话。

事实上她潜意识里面真正的意思很可能是…如果我能对她温柔点，迁就点，不再对她恶语相向，而是笑脸相迎的话，她说不定就会把持不住，跌入我的怀抱，但这个潜在的意思，却是我很后来才觉悟到的，而在当时，我所gan到的只有无尽的伤gan与失落。

多么悲哀，连这zhong时候，我都未能真正地关心自己所爱的人，都zuo不到真正地dong察自己心爱之人的内心。我终究，只是个不懂得爱的自私鬼。因为这个可耻的理由，我知dao，无论怎样难堪的失败，都是我应得的。

当时的我长叹一声，故作潇洒地说：“我回不到从前了，反正就一个月了，连累到你，对不起。”她没回我，大概是去吃饭了，过了一个小时，她又来了一句：“我不希望你折磨你自己！”她来来去去就这一句，一点新意都没有。

但这某程度上显示chu，她的的确确因为我的zhongzhong自残而shengan困扰。从各zhong迹象看来她不可能对我一点意思都没有，只可惜，当时的我对她这些太过隐晦的暗示，完全捕捉不到。真是傻气到，连IQ都彻底破产了。

那时候，我甚至被她这一句不断重复的话彻底惹mao：“有那么困扰的话，那你就嫁给我吧！否则就不用说了！我连自己会爱上谁都控制不了，你以为我想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