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看到娘的光着时肯定闭嘴了，阿森不记得就这样看了娘多久，是几分钟还是几秒钟，但是记忆很清晰，娘熟睡的脸上洋溢着安详，多年后阿森在云婶后睡下的脸上发现了这表情。

“嗯，想我娘。”阿森在锁匠面前话不多。“也不知你爹睛好些了么。”锁匠还是知徒弟家情况的，不由地同情起这个大女人来：“你娘倒好的哦。”“嗯。”阿森答应着，想起娘的，他思绪又回到哪个盛夏的早上。那时候他没多大，他爹还没有瞎，30来岁正是男人旺盛的时候。里里外外都不用娘心。那个早上阿森起的比以往早，神使鬼差的去叫爹娘起床。

那微胖老板娘秦姚调笑了两句，秦姚惦记着徒弟阿贵：“徐师傅啊，你那小帅哥的徒弟呢？”“怎么？他没来就挂念了啊？”锁匠知秦姚喜开玩笑。

现在想想应该没有云婶的大，但是云婶如果平躺下来会往两边分开会两边斜向，而娘的不会一都不偏，端正的朝向大木床立着。阿森在看下了些时间观察。

应该会有的，因为娘结扎过。现在想来那天早上娘的应该被爹用过的，爹应该是在这么个夏日空闲的早上早早的了一回才去厕所蹲坑的。

有一丛曲卷的长在小腹尽，乌黑密。延伸到两边，整个隆起，阿森第一次看到了传说中的“”

床上面挂着的白纱蚊帐随着电风扇起伏，蚊帐门上有个竹夹从外面夹上看不清里面，阿森取下木夹打开蚊帐就看到娘横在床上。全光溜溜着斜对着自己躺着。

到现在阿森觉得要对些什么评价的话，他觉得第一看过去就是觉得很丑，怎么女人下面长了这么丑的东西，但这厌恶的觉在日后很快被自己推翻了，变成一变态的痴恋。

到现在还记当时静悄悄的，爹娘房门也没有上，阿胜推门去，房间里布窗帘还是拉上的，夏日的晨光透着来呈现一快的洋红，房间有闷，落地扇摇着轻轻的对着大木床着，大木床从阿森记事的时候就有了。

不可否认娘长了个很大的，鼓起很满的，那天看到娘的是两边红的，微分能看到两扇像河一样的从里面来。

“那当然，你徒弟多讨人喜的，姚前姚后的嘴可甜着。”秦姚一边复着今天的账啪啪的打着算盘，她用不来计算。

一会就看见阿森拎了两瓶酒从楼梯上下来，坐在小桌对面，给他开了一瓶，自己也开了一瓶喝了一，没说话。把锁匠面前的筷调了个夹生米吃。“想家不？”锁匠没话找话说。用手捻了颗生米投嘴里。

桂把货的几家店都熟了给他，自己就去琅下一个馆里打工了，一都闲不下来。锁匠不想说媳妇去饭馆了和秦姚打哈哈：“老板娘这么看好我们阿森，给他相个对象不？”

在晨光中一白白晃晃的闪着光，那是阿森第一次看到成熟女人的，竟然是自己亲娘的，那一刻觉在脑海里一震，阿森已经记不起自己打开蚊帐时是不是嘴里有念着叫爹娘起床之类的话语。

但那时不知这表情意味着什么，哪懂得去细细品味，就顾着看娘那对，谈不上耸立着，仰卧着形成很好看的两个圆，往起，红褐翘着，旁边有圈分布着细细凸的枣红小。

一边和锁匠打趣：“有日没见你老婆了啊？怎么怕来被人家惦记，锁在家里了？”前些日都是桂来货的，桂比锁匠会讲价，买的东西比锁匠要好，锁匠这个还是蛮服她的。

这么疼的事情还是给媳妇去考虑。锁匠一把啤酒喝了，听到二楼传来桂的声音，笑着说着电视里面的什么。锁匠听着桂笑声好听，带着女人味让人听着惬意。回喊了句：“桂，还有啤酒么？”

“行啊，你把他放我店里上班，保他年底领个老婆回去。多好的小伙。给你老徐省不少心吧。”

整个显得很有生命，风扇过来，细拂动，有气从里面散发来，让当时的阿森觉有腥。记忆也有些模糊的地方，比如说娘小腹上面是不是有个疤？

秦姚还是觉得锁匠徒弟灵活，比自己店里请的那两个呆瓜，由衷的说：“老徐命好啊，老婆会生意，徒弟会事。你看我店里店外都老娘一个人撑着。”是啊，阿森跟着自己帮了不少忙啊，年底也该表示表示一下，给他包个多少红包合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