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再烹调为祖母午餐食用,不知祖母可否允许?“这番话,还真是说得天衣无缝,这谢公子是不是童男。
除了绛仙之外有谁知道?这方丈喇嘛达在天边,谁能去问?而整个山寨中,年长者要不是用强X,要不是去X妓,早就找不到童男,年幼者则不识之无,还真找不到人抄经文哩。
然后再顺着太君爱听的说,真的难找破绽。太君也不辨其话之真假,微现狰狞之笑容说:“依吾家儿孙之孝行也,祖母怎会不允许!但是在三日之后,还有没有其它事要求,现在可以一并提出!”
绛仙见缓兵之计已达成,不想节外生枝,于是伏地回答:“祖母特许我为娘解劫,已经是望外之恩,孙女不敢再有他望,愿太君万寿无疆。”太君听了哈哈大笑之后,大袖一挥,众人皆散去。
绛仙怏怏不乐的回到绣楼中,见到绛珠姐姐后,将所发生之事详细说明,绛珠一面听一面柳眉深锁,沉思良久之后说:“三日很快就过了,那三日以后,你又准备要怎么办?”
绛仙满脸企求的对着姐姐说:“此事妹子已思考许久,能救公子与妹子的,只有母亲和姐姐了!
母亲先前已答应帮我了,会暗中协助,希望姐姐像母亲那般的爱我,帮助妹子逃出生天,大恩大德妹子终身不敢忘。”
绛珠回答说:“妹子疯了吗?天下岂有姐姐坐视胞妹受惨祸而不加以援救者,然而妹子所说的也在我能力之外,妹子也很清楚,就算我答应了,又有什么用?”
绛仙恳求说:“因为公子之事,我已不为祖母所重,且必然严厉监视我的行动,姐姐素得祖母之疼爱,不会在意姐姐行动,整个山寨我只怕祖母一人。
特别顾忌她先前所练的五毒砂丹,听说这东西秘藏于她的卧室中,若是姐姐能为我偷来的话,那么妹子就无所畏惧,安然脱逃了。”绛珠看看妹妹,又看看公子,面色复杂的说:“若是妹子亲身有难,姐姐自然舍身相救。
其它的事或是可以为妹子设法,独盗砂丹之事非我能力所及,妹子是聪明人,不会怪我不帮忙吧。”
绛仙听了姐姐的话,心里思潮汹涌,闷不出声的良久,三人困坐愁城直到夜已深,绛珠向妹子与公子道晚安后回西房安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