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装了，现在你的小里还装着他的呢，我都看见了！”“…”“乖乖，小宝贝儿，让老我畅快畅快，这事我就让它烂在肚里，谁也不告诉…”“你！你…你想怎样？相公门好几天了，说不准上就回来了，你休要放肆！我只要在他面前说一句话就能让你扫地门！”

我现在究竟是在梦里还是醒着？如果是在梦中，那些声音听起来又如此清晰和真实，如果醒着，我的手脚为何无法动弹，整个都轻飘飘的？

“有缘再见之时，我再详细告诉你我的世和往事。无缘再见的话，你也不必要知这些。总之在收徒弟这件事情上，我是慎之又慎的。”

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便再问下去，此时忽然从我的肚里发一阵“咕噜噜”的响声，一阵令人发慌的饥饿袭上心，我这才意识到自己会不会已经三天没吃饭了。

“你不着！你快给我去！”“小人…你就成全老一次吧，打你府那天起，我就被你迷住了，心说这不是天女下凡吗？要是能跟你宵一度，也不枉来人世走一遭了！”

良机难得，还不趁此机会快活快活，更待何时？”我迷迷糊糊似醒非醒，这不是凤来和福的声音么…定是在梦中吧…我的耳朵明明听不见的…“你…你就不怕相公回来知这事儿后把你送到官府治你的罪！”

功？”

“嘿嘿，就算他要回来，也不会在这三更天的时候回来…你我风快活一宿，明日早起就当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多好！”“你…住！你一个黄土埋到脖的人…也想老啃草么！”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像是两人在互相拉扯着。

凤来啜泣：“你…说话算数？真的就这一次？”“嘿嘿，当然算数，就这一次，往后你我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我也不会跟任何人提及你偷汉的事…”

老酒鬼似乎有些激动，握住我的那只手微微颤抖，另一只手的指尖在我掌心用力地着，仿佛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

良久才又在我掌心写：“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说来话长，现在的你需要多休息，往后有机会我再详细告与你知。”我有扫兴：“老前辈…往后都不知还有没机会见面呢，您这不是吊我胃么…”

老酒鬼又在我手心里写：“饿了吧，三天来你昏迷不醒，二猴只能给你些粥，现在既然已醒来，待会儿他回来让他准备饭菜与你吃下。”

我了，两人不再说话，都沉默下来，各自想着自己的心事。＊＊＊“不要…福…别这样…我是你的少！”“嘿嘿…许你跟那个来，就不许我尝尝鲜？”“我没有…你休要胡说…”

咱们这儿置夫妇的办法你应该知吧？嘿嘿…到时把你跟那个捆住手脚往竹笼里一，朝北江里一沉…”“你！卑鄙！”

“你敢跟他说，我就敢把你偷汉的事抖搂来，到时我万一上了公堂，当着知县大老爷和一众听堂的百姓把你这丑事一说，恐怕就不止是你一个人丢脸的事了！

“不…”又是几声布料被撕破的声音，凤来开始啜泣起来，福则洗着叹：“少的材真好，凹凸有致，该的，该瘦的瘦，啧啧…”

拉扯声，拍打声，气声、凌的脚步声，成一片，最后伴随着“嗤啦”一声，仿佛衣衫被撕裂，接着凤来发了一声尖叫，福则笑：“啧啧…真白…”“你…别这样…求求你…”“都到这个时候了，你就别再挣扎了，让老我快快活活地玩一次，明天天一亮，什么事都好像没发生过，多好？”

“喝！你背着丈夫偷汉就不卑鄙？我也不明白，那个是少爷的什么朋友？我打小看着少爷长大也没见过他又这么一个朋友，还接到家里来养着，看样情浅不了，费解呀费解…”

重的息声和啜泣声、床板的吱呀声织在一起，我脑海中浮现一片靡诡异的景象：一鹤发黑枯瘦的躯正趴在我妻玉肤冰肌丰的躯上又啃又摸，上下其手。

这时扭打撕扯的声音停止下来，取而代之的是阵阵的咂声、凤来的啜泣声。她已经放弃反抗了？我挣扎着想坐起来，然而手脚却使不上力气，此时就听福笑：“乖乖…这样多好，咱俩都省事…”

“快放手！我要喊人了！”“喊吧，喊吧，这后院里还有谁？除了那个，和睡起觉来雷都劈不醒的大壮，就剩下你我二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