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当初所见不同的是,画的右上角新题了首诗,李绅的《悯农》之一。“一粒粟,秋收万颗
。四海无闲田,农夫犹饿死。”方玉龙见过赵望江的书法,知
这首诗是赵望江所题,但他千思万想也不解其意,便又收起了画作。
如果说笔记本电脑外型是有些奇特…除了电源,没有任何接
,那翻开电脑屏幕就更加奇特了,机
上并没有方玉龙想象的大键盘,只有一个开机键和零到九的数字键盘,其他就是一块光板。
?方玉龙见少女趴在办公桌上不知是
过去了还是睡着了,煞起了眉
。
方玉龙来就看见了那两样东西,以为是卢梦令的,没想到是中年男
带来的。再看那画筒,方玉龙觉得有些
熟,和他在赵望海书房看到的是同一款式。
方玉龙的心猛然了下,那年轻女人的侧脸和背影都像极了江雪晴。“梦令,你先去包厢,我先去下洗手间。”
方玉龙和卢梦令分开后,立刻跟着年轻女人去了小园。年轻女人正在打电话,说的却是韩语,叽哩呱啦的,方玉龙也听不懂。年轻女人穿着白底粉
纹的小翻领连衣裙,一
柔顺的长发披在肩
,在粉白裙
的衬托下显得极为黑亮。
“这幅画二公已经见过,我就不介绍了。这是一台特制的电脑,里面一段视频,至于视频什么内容,我也不知
。打开它要密码,密码是简单的四位数,但输错一次,里面的资料就会全
销毁。二公
知
‘螺’吗?”方玉龙
了
。
“哥,你来啦?”卢梦令抬起来,一双
睛看起来有些迷糊。看到方玉龙坐在沙发上,立刻起
过来陪方玉龙。“哥,你什么时候来的?我竟然趴在桌上睡着了。”“傻丫
,肯定是昨天晚上玩得太疯了。”
“螺”是江东这边的说法,就是斗型指纹。“二公记好了,密码就是你指纹的螺数。双手双脚,左右左右,别记错了。”中年男人看着方玉龙,像是在等方玉龙确认他记住了密码。沉默了有十秒钟,中年男人才又说
:“二公
,告辞了。”
“嗯,这题诗的字和原画上的落款不是同一个人。哥,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发吧。”卢梦令看了看时间,帮方玉龙将画轴卷起,
画筒里。到了饭店,卢梦令带着方玉龙去预定的包厢,方玉龙突然看到一个年轻女人从走廊
来,拿着手机向大楼后面的小
园走去。
卢梦令认真看了画轴后对方玉龙说:“哥,这画意境尚可,就是画功欠缺了些,可能谷雨画得都比它好。这诗题得也有些不
不类,与这幅画挨不上边。不过这字写得有几分功力,很有特
。”
问题是,赵望江为什么要这么?方玉龙坐在沙发上,打开了画筒,里面果然放着那幅《璀璨星空下的悟
者》。
“嗯,梦令说得不错,哥也是看中了这幅画的意境才买的。题这诗是什么意思,回去还要揣揣
。”
要不是和龙相认的时候,龙
说
了他指纹的特
,方玉龙倒现在都不会注意到,他的指纹是十个斗,更别说脚趾
的纹路了。如果这个密码真是赵望江设的,恐怕赵望江和他父母的关系不上赵望江在海上留下的遗言所述那般。
看方玉龙要爆发,中年男人立刻说
:“二公
息怒,二小
只是睡着了,用不了多久就会醒的。”
方玉龙没有为难中年男人,他已经知东西是赵望江送的,中年男人只是负责跑
。赵望江在海上兵变,或许已经料到会失败,所以准备了这份东西,让中年男人送给他。
如果不是神秘的中年男人送过来,方玉龙会以为这是给小孩玩的游戏机。方玉龙将电脑放回包里,坐在沙发上发呆。斗型指纹数,左右左右。看来设置密码的人不光知他的手指指纹,还知
他的脚趾纹,那可是连他自己都不知
的事情。
想到昨天晚上和几个小女一起混战的场景,方玉龙脸上
一丝微笑,将
少女搂在了怀里。
卢梦令仔细端详着画上的题字说:“哥,这画看起来有些年
了,不过这字是新题的,应该时间不长。”“是吗?我想可能这画之前有过一个收藏者,是收藏的人照着他的兴致在画上题了这首诗吧,所以看起来有些不
不类的。”
“你是什么人,来这里什么?”方玉龙不知
对方的底细,不敢轻举妄动。“二公
,我是谁并不重要。我来这里只是受人之托,送些东西给二公
。”中年男人指了指会客茶几上的东西,那是一个画筒和一个手提电脑包。
“哥,这是什么?书法还是画作?”“是一幅画,前几天和几个朋友去孔庙那边,看到有人卖画,就随手买了一幅,一直放在车上,今天带了学校的电脑才想起来。梦令,你觉得这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