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这会不疼了？”两只小尖的，浅浅的，鲜红的：“那么大，也经不起你的吞没。”他调笑着“张开了，还不要连伯伯吞去呀。”

她看起来有羞涩，由于手上的泥土，她架着胳膊，傻傻地看着。“傻孩，我怎么就不能来？”

好在地面上铺了一层砖，再加上拾掇得净利落，看起来并不凌。堂屋里正面摆放了一张老式八仙桌，桌上一只大大的镜框，镶嵌着一张大睛、鼻梁，扎着一对尾辫的姑娘相片。

“是不是第一次就是你的男人呀。”他知从农村里来的，这观念特别：“可伯伯都可以你的爷爷了。”“哼！你是爷爷，还要人家。”

“你欺负人家，人家的女都给你了，你还…”小女孩一脸的委屈，似乎丢失了很多。“不乐意了？”忽然黎婧婧笑了：“伯伯，人家说女人的第一次…”她支吾着，看着将军不说话。

难这就是缘分？安南战火让自己了她的祖母，权势却又让自己了外孙女。当他知她是阮梅的女儿时，惊讶、自责、悔恨，一时间充斥着他的大脑，他就那样在女孩的面前傻呆了一会，直到被她的小手捧着亲了一。他才猛然意识到自己的角：“婧婧…”

“你是…”仿佛依稀记得，将军迟疑着没有说下去。“我，阮梅，你是…爸…爸？”阮梅惊喜地不知怎么好，在她的意念中，将军是不会光临这样的家的，一来碍于青年的孟狼无形，二来碍于现时的份。这也是将军简装行、不带随行人员的缘故：“你怎么来了？”

那远的横亘在山脊上的古安南城遗址还能让他清晰地记得当时的激烈场面，一排排敌人冲上来，没有了弹药、战友们挥舞着刺刀、军刀勇猛地迎上去，以压倒一切的气概，将敌人再次压下去。漫山遍野的血腥味儿。血腥味儿，他下意识地添了添嘴：“婧婧。”

看着萎缩下去的上的一圈鲜红，他幸福地倚在床。“伯伯。”小上着白白的，那末鲜红却把卷曲的贴在鼓鼓的阜上。

阮梅的家是在村后那棵最的大杨树下，杨树枝上坐落着两个大喜鹊窝，将军依稀记得前路，只是不敢确定，毕竟记忆和村庄都有所变化，他问了几个村民，才被人领过来，老远就听到喜鹊喳喳地叫着，看看石垒成的矮墙里有人，那人便打声招呼离开了。

“谁呀？”声音青丽而动听，将军浑如沐风一样，上到轻了许多。正在院里伺着菜园的女人闻声直起腰，掠了掠披下的秀发。将军慨颇地走去，他不知此来能不能见到那个女人，其实他连名字都不知，如果没有阮梅的认亲，也许这一生他都不会再想起她。

他想说对不起，可被黎婧婧拿住了他的手放在房上：“伯伯…”将军一下恢复了力，珊珊在他下宛转成，何况这个黎婧婧呢？看着她赤的，搂住了她的小：“婧婧，我的小媳妇儿。”

他不知为什么说这一句话，只不过那是心底的念想，也许是因为珊珊的缘故，仿佛珊珊成为婧婧的母亲，那一夜，他搂抱着又要了她两次。天明的时候，他要贴警卫查了一下阮家峪的情况，便一个人开车简装行。

门是用树枝条编织成的，将军侧侧，拽开一条门：“是阮梅的家吗？”声音虽小，但依然低沉有力。他真有“去年此日柴门中，人面桃相映红，人面不知何去，桃依旧笑风”的觉。

“看你…”他撮起她的下，让她看着自己：“刚才惊天呼地的，象伯伯吃了你似地。”“人家，人家疼嘛。”黎婧婧扭了：“你那么大…”小嘴撅起来。

“这是…”将军很兴趣地问，说实话在这样的山村，这样的环境下，能看到这样的姑娘，已经让人很到惊羡了。芙蓉树下，疑为天上人，将军概地想。仿佛在荒原上看到一簇鲜红的野，淡静素雅。

将军温和而亲昵地说，解开了阮梅拘束的心结，虽然她只见过这个父亲一面，但从母亲的絮叨里和自己无数次梦中都留下了刻的印象，自然父女血缘也让他们拉近了距离。“爸，快到屋里坐吧。”阮梅显得活泼而有生气。＊＊＊

“小…”话刚就收回去，面对这么个纯洁如的女孩，他不愿说那肮脏的字：“好了，爷爷就一回你的男人。小乖乖。”小乖乖！将军嘴角一动，自嘲地笑了笑，没想到这个黎婧婧是自己私生女儿阮梅的女儿，可自己却在那张床上成了她的男人。

屋里而暗，四周的墙只简单地用石灰泥了一层，屋是那秫秸扎成捆成的，由于年代久远的缘故，显得黑乎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