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那天以后，我和妈妈的接chu2，总算有了正面的进展。

就像两个齿lun间彼此咬合一样，每天，在上课时间，我帮着她教导孩子们歌舞，而后，我们一起用中餐，下午她弹琴，我在一旁静静的听，虽然不是很亲密的相chu1，但两人的距离却是逐渐拉近了。

妈妈的个xing温雅恬淡，虽然以傣族女xing自居，却心仪汉民族的传统文化，加上自己是孀居女子，是以分外以礼自持，这是附近所有人都知dao的事。

要和她谈话，不能浮夸，因为她对那zhongliu里liu气的男人，有着洁癖似的厌恶，所以我总是技巧xing地带起话tou，让妈妈来讲话，自己则是适当地加上支言片语，在这样的过程中，我能gan觉到，她对我的印象越来越好。

不过，当我和爱夏谈到目前的进展，她哈哈大笑，问我到底是在认母亲，还是在追求母亲。的确，随着日子过去，我自己也有了同样的疑惑。我是不是真的弄错了什么？

又半个月过去了，在与妈妈的相chu1中，她的一颦一笑，全都令我心醉。说的一小句话，可以让我乐上半天。就连展lou笑靥时，眉角的笑纹，都可以叫我看呆上好久。

妈妈是那么样的聪慧而有内涵，和她的心灵jiaoliu又是那么样地愉快、满足，我甚至无法想像，自己以前怎么会把时间hua在那些俗不可耐的肤浅女孩shen上。

而在这过程里，我发现，自己shenti里属于男xing的那bu份，受到qiang烈xi引，而shenshen悸动。

不是儿子对一个母亲，而是一个男人对一个女人的心动。这gan觉使我在愉悦中gan到不安与惶恐，我试着刻意去忽视它，但随着时间，它已经qiang烈到无法漠视的地步。

每天晚上，我坐卧在床，用手机打越洋电话给爱夏，两人藉着声波zuo爱，一次就是几小时。爱夏笑着说，从不知dao我会对这东西有兴趣。

电话xingjiao竟作得比平日真人xingjiao还激烈，真是伤她的心。我不晓得该如何回答。

特别是，每次闭上yan睛，搓rouyinjing2到最后，yan中浮现的全是妈妈的shen影，我情不自禁地想像着她肌肤的chu2gan、chu生以来未有机会尝过的丰满ru房、幼hua的腰肢，还有那不知形状的bi2。

从电话那tou传来的jiaochuan、shenyin，与平时谈话的语音在脑中重迭，这令我激昂得无法自控。每一次，我在无比欣愉的快gan中she1jing1，但即使在高chao里，我仍gan觉到qiang烈的罪恶gan，以致每次she1jing1后，我发觉自己泪liu满面。

尽guan如此，心底最饥渴的yu望，仍然未得到抒解，烧灼着我的shenti，于是，我只有在爱夏的帮忙下，再开始另一次的xieyu，再一次面对自己的丑恶念tou。

反覆几天之后，我察觉到，罪恶gan越重，高chao时的快gan也越qiang，我甚至是在享受那份gan觉所给我的刺激，喔！我真是变态。当爱夏的shenyin喊到颠峰，只有我自己知dao，那pen得老高的白浊yeti，是对着一ju想像中的熟悉女ti发she1的。

心理与shen理的双重煎熬，让我的气se变得颇糟，连妈妈也注意到了，她问我是不是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我只能苦笑，羞愧得不敢抬起tou来，因为便是在这个时候，她亲切的问话，在我耳里都变成一声声野xing的呼唤。

妈妈好像察觉到了异状，前几天，她对我的谈话开始有所保留，这态度的转变，我gan受得到，却因为自己心中有鬼，不敢去改变，于是，我向校长连请了几天假，在家好好想一想。

心理压力太重，在当晚的电话xingjiao里，我喊chu了妈妈的名字，电话那端没了声音，min锐的爱夏没有追问我，只是问我有没有什么心事想说，大概是真的缺个人好好谈谈，我把埋藏心底的秘密，全数吐lou给这名红颜知己。

听完了之后，电话里有着短暂的沉默，爱夏问我，需不需要她现在立刻赶到我这边来。我晓得她的意思，婉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