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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2/2)

我问妈妈,泼节是怎么来的?她笑着告诉我了个故事。古代有个传说︰一个作恶端端的王,滥施威,民不聊生,它抢来七个丽姑娘作妻

我陪着她玩,也借来傣族男的服装,无领对襟袖衫,还用条白布包缠了,十足地打扮,只不过真正的傣族男,往往上都有黑,这就是我敬谢不的地方了。

“唉!”妈妈轻叹一声“都是给你这小冤家害了。”她缓缓地站了起来,把手伸到长裙里,慢慢地将亵褪了下来。在清白月光照中,我看着她的线条,羞涩又带着无限诱惑的动作,血全往脑袋冲。

七位姑娘便抱着王的,一年一换,直到腐烂。每年换人时,人们都要给姑娘泼,冲去上血污,洗涤一年的疲劳,这就成了泼节的由来。

我趁机定了个约定,就是每天下午,我陪她弹琴,她也要在教室里陪我玩半小时,当然,每一次都是用同样方法,把在她的内里,到后来她直嚷没内穿。

我们两个牵着手,在大街小巷里跑来跑去,躲避着两旁的,可还是给打得半,妈妈像个小女孩一样,笑得合不拢嘴。

不行,那样也不行,我苦恼地想了想,最后灵光一闪。“不然你把现在穿的那件给我,我自己来。”妈妈为之一愣,继而明白了我的意思,迟疑地没有动作。“颖。”我又唤了一声,神中满是苦苦哀求。

妈妈的衣着保守,内的形式更是朴素,我原本预估是条简单的白三角,哪知竟是件旧得发黄的腰棉,样式还是男士穿的四角,不过早给津透,一拿在手里就粘了满把。

街上的人拿瓢,有的甚至接起,气氛烈地相互,就连外来客也不放过,妈妈说,这样是代表尊敬客人。

节一连举行三天,第一天是赛龙舟、放升。第二天游园联。第三天相互泼。我们是在第二天傍晚,从橄榄坝坐车来到首府允景洪,预备参加隔天下午的庆祝大典,由我们黑芝麻小学的学生表演舞蹈,算是橄榄坝人民的参与。

姑娘们忍受着王的凌,决心除掉它,其中,七姑娘偶然探知,用王的发勒它的脖,就能置它于死地。

我半脱了,把妈妈的亵放在上,伸手,没过多久,来。而妈妈则在一旁,把这一幕从到尾看中,我知,她间也是

下穿淡绿长筒裙,腰间系了条银腰带,分外显得材苗条与修长。长发梳得光亮,在后脑勺上盘成发髻,着把木梳,周围还几朵鲜,看上去就是明艳照人。

而这样也有好,到最近几天,我连哄带骗,终于让妈妈握着我帮忙了。时间飞快,转时间已到四月中旬,筹备已久的泼节,终于到来。…这时候,我从心里认定,在我们前方的,是幸福可期的未来…

虽然相隔不远,但妈妈好像也没来过这里几次,东看看、西看看,十足好奇的模样。趁上午空闲,我们在市里到逛。妈妈特别换上了傣族妇女的传统服装,浅绯小背心,外白短上衣,圆领窄袖。

这一天就这么过去,而在那以后,我就常喜在音乐教室里,趁着只有两人的时候,与妈妈抚调情,特别是在我送她乐谱以后。

***所谓的泼节,是连带傣族在内,云南省内数个民族的共有节日,而对西双版纳的傣人来说,它就有与汉人新年等同的意义。

于是,一天夜,姑娘们王,悄悄下它一发,把它的勒下来。但是,王的到哪里,哪里就烧大火,却只要姑娘抱起颅,火就熄灭。

因为没受过正统教育,外能接到的资讯又少得可怜,所以妈妈把以前偶然得到的几本外国破乐谱当宝,珍藏在家里,我知这情形,便想办法了几本哈、贝多芬、萧的名曲录音带与乐谱,一起送给妈妈,她兴得搂着我直亲,整天下午都耗在教室里弹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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