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惟了然地笑了笑，亲了下他的额，不再叫他犯难“我们回去罢。”忽又抱住宝琴，认真地唤了声他的名字：“宝琴。”李惟大概也想说些什么，同样不知如何开。宝琴却觉得自己已经明白了，就像李惟知他想说什么一样。

宝琴没有说话，只慢慢抬起手围住李惟的脖。李惟不需要更多的暗示，抱起宝琴走到一片长草丛间，将他轻轻放下。两人躺下在一起，几乎被草地淹没。因在外面怕宝琴受寒，李惟的手伸到了他的衣内，细细地撩拨抚摸着。

宝琴气得想骂人，却本没有余力，李惟的手又写字又拿刀，指腹间磨两个茧，存心在宝琴后面要命的地方缓缓挲。

他向下看了一，不由面红耳赤，李惟只松了他的腰带，手钻到中，两人上的衣裳皆穿得好好的，只有他已经翘起的东西在袍角之外。宝琴连忙拿衣服去掩，却被李惟拨开“我怕你忍不住来，脏了衣裳这里可没有换。”

宝琴呜咽一声，了来。李惟的手收回来，抱住宝琴的待他平息。今日的李惟有些反常，宝琴不知他待会儿要如何折腾自己，不由心里害怕，贴在李惟的怀中，凑上前去吻他。

他笑了笑，把宝琴的拉了下来，膝盖在双之间，平素那些惹人厌的话又冒了来：“下回裁一条，只将两个系在大上，衣服遮了别人看不来，一撩袍便摸到。”

宝琴怒：“你这个…啊！”李惟却一而，从背后搂住宝琴的腰，跪在地上动了起来。宝琴再也忍不住声音，脆嗯呀呀地叫了来。李惟又恢复了往常样，嘴上不不慢地调情，下却动得又猛又快。他心中满是对宝琴的怜，快要溢来，哪里还装得下先前的那些憋闷。

宝琴被他翻着侧过，李惟的手指一路下，绕到后面小心翼翼地探了去。宝琴到一阵羞耻，虽是荒郊野岭，但毕竟青天白日，并非没可能有人经过。

上下两只手忽然一齐搅动，宝琴只觉浑的孔都被堵死，麻酸胀各滋味在里窜。

他不愿成为许先生，一腔相思随风空去，更不愿成为李秀才，一生懵懂任相思成灰。饿了便吃饭，渴了便喝，喜便要拥抱，直接到蛮不讲理，但怀中的人或许能理解自己。李惟直直地看着宝琴，似乎笃定他会。＊＊＊

绵绵的亲吻，带着试探的，近乎讨好的添舐，李惟心中一疼，知自己还是吓到宝琴了。

李惟从至尾并没有解释什么，却也不需要再解释了。宝琴心中一片雨过天晴，弯了睛笑起来。两人帮着对方理好衣服，拍去上的树叶泥土，都有些笨手笨脚的

这几日家中无人，宝琴肆意惯了，一时憋忍极为辛苦，连额角都冒汗来。李惟亲了亲宝琴的脸“忍着什么？这里没有人。”见宝琴狠狠瞪他，只好了两手指在他嘴里，拇指轻摸他的角。

他以前为了尽早筹到赎钱从不挑剔客人，再厉害的手段都尝过，受伤更是家常便饭，却从没人像李惟这般，叫他快活到痛苦，又痛苦到快活。

李惟一派畅快，不愿再刻意忍着意，了会儿便了。宝琴跟着被他了来，乎乎地回过去亲他。方才震耳聋的心声渐渐平缓，宝琴睁看向李惟“你…”你心里痛快了不？搞得自己像愤的工。你别再难过了…这么说会不会太自以为是？你、你这个坏！啧，怎么听上去像女人的嗔。宝琴皱起眉，仿若回到了和李惟成亲的那个晚上，他绞尽脑也不知该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