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弯弯的墨线。
驴?…驴!像在巨震后的余波里,人们猛然惊醒了。原来,这个年轻的中国画家,画的是一头昂扬奋发的驴!啊,那四根“竹子”就是四条驴腿儿,那个斜躺着的“鸭蛋”就是一个驴头,那弯曲的墨线,就是驴的脊梁。
这条墨线,的确是神来之笔啊。它刚刚透出纸背,整个驴的光辉形象,就跃然纸上,并呼之欲出。更为匠心独运的是,这幅画儿又与中国汉字的博大精深,遥相呼应。你看,那四条腿儿,不是倾斜的“马”
字吗?那驴头,不是“户”字的口部吗?那根墨色的脊梁,不是“户”字的最后一撇吗?真是“画中有字”、“字中出画”啊。小哥德巴赫的“驴”无声地告诉人们,中国现代的文字,就是从象形文字演变而来的,中国的字与画,是息息相通的,是永不分离的。
不久,小哥德巴赫的“驴画”便漂洋过海,奔赴了东边的RB国。小哥德巴赫的“驴价”也像水银柱子似的,扶摇直上。从此,我的学友小哥德巴赫,在画坛一举成名。
***杨柳婆娑仰着美丽的头,望着天空的牛郎织女,淡淡地问:“二月柳絮哥,看,这野思坡上,草儿这么绿,怎么没有驴啊?”
我紧禁地抱起我的杨柳婆娑,意味深长地说:“可爱的人儿,有啊,有‘驴’啊。”杨柳婆娑妩媚地一笑,悄声问:“‘驴’在哪里?”“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高兴地说。然后,我用“驴嘴”接过了杨柳婆娑送来的朱唇。***
微风吹来,我和杨柳婆娑共同的帐篷,像朵野花似的摇曳起来。蓝色的帐篷,紧贴在我和杨柳婆娑的身上。妩媚的杨柳婆娑,紧贴在我的身上。
我们两个,好像成了一对连体的亲兄妹。野花醉人的芳香,从帐篷外飘进来。飘得我二月柳絮成了圣男,飘得杨柳婆娑都成了女仙。
杨柳婆娑轻启朱唇,忘情地说:“二月柳絮哥,你这张‘驴嘴’,真好啊。”我心领神会,高兴地说:“是啊是啊…我可爱的人儿,还是接着我们昨晚的故事吧。”
小哥德巴赫这小子,凭借他的“驴画”不仅得到了极高的荣誉,得到了丰厚的财富,而且得到了一个绝世美女。这个绝世美女,就是他原先带的研究生“纳米”
“纳米”这妞儿小巧玲珑,娇艳欲滴,简直比水中月还“金丝雀”呢。在一个月朦胧鸟朦胧的夜晚“纳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