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在远chu1，我只是看到它像个用兽pi和树叶裹ti的原始人。可是，到了近chu1，我定睛一看，哪里是兽pi？这是人pi！

更令我吃惊的是，它的pi肤在夕yang的余晖中，发chu了淡蓝se的光。蓝野人发现了我的跟踪，像长颈鹿一样飞奔起来，转瞬即消失在茫茫的林海中。

它像猴子似的机min，在树林里只留下了一dao闪电般的光芒。我返回驻地，拽起杨柳婆娑，向着蓝野人消失的方向奔去。啊，终于找到你了，蓝野人。在高高的树梢上，蓝野人像金丝猴一样到挂着自己的shenti。这是一只母野人。

她的秀发像垂柳似的，飘在下面。一对修长的nai子，垂到了额tou上。她的下ti异常地红run，像是刚刚和情侣jiao媾而留下的杰作。我向蓝野人招招手，微笑着说：“杨柳婆娑，你看，她多mei啊！”杨柳婆娑好像吃了一坛子醋，酸酸地说：“她能和你睡觉吗？”我一时语sai。见我不再说话，杨柳婆娑瞅着蓝野人，说：“二月柳絮哥，你不知dao吧？听说那不是人，而是鬼。她是女人沟水里的大王乌贼，与男人jiao媾后变成的。

你看，她的pi肤蓝里透红，那蓝se就是乌贼的血ye，那红se就是男人的血ye。”我仰望着“空中mei人”忘情地说：“如果你愿意，我真和你jiaopei呢。我们生了小蓝人…”

杨柳婆娑tong了我一拳，jiao嗔dao：“你是耗子把猫当小姐，光图痛快不要命啊。你不知dao，她和男人睡觉时，就会xi尽男人的血，成了jing1，而那个男人就死去了。”

“啊，采血大盗！”我不免惊叫起来“太可怕了。”杨柳婆娑笑了，仰着tou问：“怎么样？我的hua心男人，你还想和她生个小蓝人吗？”

我自讨没趣，只好讲起了老增的故事。听说不让自己上学了，老增高兴地一蹦三尺高。他把书包sai到了房檐下，就跑到大街上去溜达。

溜达来溜达去，老增就碰到了一个收破烂的光gun。“小子，你不上学，整天在大街上溜达个啥？”光gun咧开厚厚的嘴chun，louchu被旱烟熏得黢黑的牙齿。

“上jiba什么学，我懂的比老shi（师）还多哩。你说‘银行’的‘行’，在别的地方是不是念xing？”老增问。“我上过六年级，我记得老师说过：‘自行（xing）车’不能读成‘自行（hang）车’。”

光gun装zuo有学问的样子。老增盯着车上的破烂，yan前一亮。因为，他从某个角度看到了酒瓶子的瓶颈酷似女人的nai子。酒瓶子上的nai子，又光hua又亮乎，比王大娘的西红柿、张大伯的冬瓜好看多了。

老增不禁赞叹起来：“啧啧，太好了，太mei了，太像了，太多了。”开始，老增觉得一两只nai子在yan前晃动，继而觉得nai子横七竖八地多起来，最后，那光gun的三lun车上，竟堆满了鲜亮的nai子。

第二天，老增就骑起老爹的那辆破三lun“咯咯吱吱”地收起破烂来。与众不同的是，老增专收酒瓶子，一为了挣些钱来糊口，二为了顺便摸一摸瓶领。

不多时，老增就在收酒瓶中摸到了门dao。有时见主人家剩下的瓶底，就口对口地嘬几下儿，既过了吃nai的瘾，又过了喝酒的瘾，一举两得。

有些卖酒瓶子的人家，男人chu门打工了，老增就和当家的少妇多聊几句，yan睛不时地瞟一yan女人的xiong脯，心里琢磨着少妇的nai子是大一圈还是大两圈，有时还趁聊得主人有兴致的时候，就混人家三五个酒瓶子。

这样一天下来，也就有了喝酒的额外hua销。后半晌或天刚黑的时候，老增就从小店里拎chu一瓶劣质酒，今儿个去二狗子家，明儿去三胖子家，后儿去小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