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该白天蹭、夜里揣。
于是,老增总是厚着脸皮,大着胆子碰枣花的敏感地带。枣花忍无可忍,就在手指缝里夹一根钢针,经常把老增的手划得鲜血横流。枣花也有枣花的嗜好,她一日三餐,总吃差样的。
有时,枣花嫌家里的饭菜不合口味,就去女人沟外的商场,买些方便面、火腿肠、饮料之类的东西。
她又喜欢赶时髦,整天逼着老增买这买那,什么三金三银,什么电动自行车…家庭贫困的老增,没有什么经济来源,无力承担枣花吃穿行的巨大花销。
渐渐的,两个工农结合的年轻人,就产生了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枣花想到了离婚,但又为离婚的理由发了愁:总不能以人家穷为借口,而离婚吧?现在,离婚不需要理由了。
可那时,是需要说出离婚的理由的。比如,感情不和,性生活不和谐等等。所以,总得找个理由啊。枣花思来想去:性生活确实不和谐,但那是自己不和谐,而不是人家不和谐啊。如果自己愿意,老增“和谐”
得很哪!如果性生活“和谐”“感情不和”就成了一句空话。你想啊,哪有晚上和谐,而白天不和谐的夫妻呢?于是,枣花狠了狠心,大胆地揭露了老增蹭奶的嗜好,并找到女人沟妇联,在姐妹们的帮助下,把老增“蹭奶事件”上升到了家庭暴力的理论高度。
老增也不是吃素的,他礼尚往来,到处摆和说:“枣花是个光叫唤,而不会下蛋的野鸡!是连黑豆和黄豆也种不出的盐碱地!”枣花和老增的相互揭露,很快导致了女人沟第一个工农联盟的解体。
枣花走了,却给老增留下了另一个后遗症:老增蹭奶的癖好,成了女人沟的女人们街谈巷议的话题。不仅如此,沟里的大闺女小媳妇们,一见老增的到来,还躲得远远的,唯恐“野人第二代”
在她们鲜花般的身体上蹭一把。老增心里暗骂:市民妞儿,我都不要,老子能蹭你们?臭美啊你,腆着你们肥嘟嘟的屁股,去给男野人臭美去吧!但是,说归说,枣花的离去,还是使老增心中万分苦恼。
老增重新加入了单身汉的行列,重新骑上破三轮车,重新走街串巷收酒瓶子,重新买酒瓶子赚钱,重新找光棍们喝酒…
有时,光棍们聚到一块,品味着劣质酒,就又谈起女人:谁家姑娘的奶头大?谁家刚过门的媳妇屁股挺?谁家男人出门打工,女主人熬不住红杏出墙?
谁家男人和女人互相厢守,激情久久?这些美丽的镜头,都会在老增的带领下,欣赏品味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