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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2/3)

可吃了山珍海味又怕发胖,回家后就喝瘦饮料,还吃我们村里喂猪喂羊的野草,什么生儿菜,苣(qu)菜,都吃遍了,并其名日‘绿品’。”

彩绘完毕,枣站了起来,再次迈着猫步上了T型台。这时“南极企鹅”变成了长颈鹿,睛却变成了鹰,他们带着八十度的温,追逐着枣婀娜多姿的胴

二狗想起了电视中的镜,就想和老增探讨一下更层次的问题。“洗啊,但不是洗大,而是洗小。嘿嘿,不见兔来吃草,只见和尚来洗

有的男人叫小狗,却狗叫儿、叫小亲亲。我!”“真他妈的是黑白颠倒啊,你找俺二狗,亲亲多好!”“有的城市妞儿,一切都是假的:弯弯的眉是画的,好看双是割的,鼻梁是垫的,薄嘴是纹的,就连沟沟,也是外科医生给修剪贴补的。”

“青蛙们”却变成了南极企鹅,单直立,支撑着环燕瘦的,像情人节见到心上人送来血红玫瑰一样得全神贯注。老增收完了破烂,就去找二狗喝酒。二狗几杯酒下肚,就讲起了早晨在“天外天”广场得到的福。

可上楼后,却急急忙忙地往健房跑,在跑步机上挥汗如雨,消磨几个钟。你说说,这不是吃饱了撑得吗?”二狗说:“跑什么步,有劲去锄地啊。”

”“有的城市妞们,整天垫啊,修啊,有的城市男人,整天补哇,治哇,可到最后怎样?情没了,情打在了电脑里,老婆却跑到了别人的小楼

老增把收破烂时,从一个厂长情妇和妹打电话时的絮叨,和盘掏了来。“有的城市男人真是冤死了啊,整天摸不到实惠玩意儿,怪不得那么多人去发廊和洗屋呢。哎,增哥,你说‘洗屋’洗不?”

他用烧火样的手,抹着嘴说:“啧啧,枣那个啊!白白的,大大的,圆圆的,长长的…”老增打断“烧火”的话,不服气地说:“那算什么?老她那会儿,她还没开苞呢?今天的枣,早已成了过期商品。过期商品,怕卖不去,才来什么脱衣秀,彩绘秀。真她妈的酸啊!”“增哥,你真是堂堂正正地了一回男人!”二狗咂咂嘴里的臭豆腐,抻自己的“麻雀”说。“枣有什么新鲜,老早摸了她千遍万遍了!你说,他妈的城市男人有什么好?整天就知‘顾着摸扭’,堕落啊,腐化啊!”老增褒贬了一番枣,又骂起城市男人来。二狗忘了是三胖喊“顾得摸妞”也不知所云地掺和:“是啊,你说多他娘的骨,那些狗日的,竟敢在大广众之下喊‘我要摸妞’!”

“韭菜啊,嘻嘻,我们沟里有的是!费那档神思,嘛呢?”“她们夜里找不到自己的男人,就去泡网吧,就去逛舞厅,有的像草驴似的临时搭个伴。有的困了不睡觉,像野猫似的到忽悠,一忽悠就失眠了,失眠了就吃安眠药。

酒逢知己,老增像个跟踪城市女人的密探,揭起城市的糜烂生活来:“真她妈,有的城市妞门打的,乘电梯上楼,有时还让男人搀着。

,就披上了霞光。它们在窃窃私语,好像一对忘情的恋人。

老增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又骂起了妞:“还有些臭婆娘们,整天傍大款,去饭店里吃山珍海味。

“减什么鸟,让我二狗压几回山药,不就骨瘦如柴了?”二狗非非起来。“你再看她们住的地方,不是人堆,就是人坑,把地上的草儿铲了,竖起洋灰,又在台上载什么韭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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