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就听到了女人说话的声音。走近一看,竟是骚狐狸秀兰!
水中月还看到,我拉着秀兰的双手,一副惺惺相惜的样子。水中月还看到,我的身体几近赤裸,一副性交前的征兆。
“好哇,老娘前脚走,你后脚就赶来了。”“你这个无人豢养的母狗,竟跑到俺家来发骚,竟跑到俺家来找操!”霎时,水中月变成了一头母狮子,扑到了秀兰的跟前。她猛地揪住秀兰的头发,在秀兰蜡黄的脸上“噼里啪拉”
一阵狂掴。秀兰一动也不动,犹如待宰的羔羊,任凭水中月把手打得发麻。水中月见秀兰不还手,就像母狮猎到了野味,更加疯狂。她“吱吱”
两声,撕掉了秀兰的外衣。她扯着秀兰的胸罩和内裤,往外拖。水中月大喊着:“我扒了你的皮,让你去大街上示众”我急了,大吼一声:“放手!”
可是,水中月仍然扒掉了秀兰的内裤。秀兰挣扎着,一个趔趄,仰倒在了地上。秀兰那隐秘的私处,在灯光下变得鲜亮,并暴露无遗。水中月猛地劈开秀兰的双腿,用牙齿狠狠地咬起来。她一边咬,一边喊:“二月柳絮,你怎么不操啊!”秀兰的玉体,无助地扭动着,从嘴里发出“哎呀哎呀”的惨叫声。我猛地就挥起拳头,把水中月打了个人仰马翻。“你敢打我?”水中月四脚八叉地仰躺着,绝望地瞪着我。“我们…”我无可奈何,无一言表。
“你们,早干了那事。以为老娘不知道?”水中月一个猛子爬起来,咬着牙就奔向了厨房。我深知妻子的脾气,她是去厨房寻找锋利的家伙。我赶紧捡起自己的外衣,披在秀兰赤裸的身上,大喊一声:“朽烂,快走!”
水中月挥舞着寒光闪闪的菜刀,向逃跑的秀兰追去。水中月没能追上秀兰,就返回身来,朝我的头上砍去。
“二月柳絮,今天,老娘跟你拼了!”睡梦中的女儿欢迎,被惊醒了。她看到爸爸浑身赤裸,头上血流如柱,赶紧拔打了120。10 分钟后,救护车的鸣叫声,惊扰了酣睡或看电视的人们。黑压压的观众,目睹了“捉奸”的美丽场面,就开始传递捉奸的动人情节。
不多时,他们就创作成了一则有板有眼的乡野小说。我躺在手术台上,却拒绝使用麻醉剂。因为,我担心药物伤害大脑和视神经。
我对医生说:“我需要一颗研究心理学的大脑,和一双看书教课的眼睛!”手术,在没有任何麻醉的情况下,艰难地进行。看着手术刀的频繁挥动,我就想起“秀兰朵朵”在《女人沟晚报》上发表的《眼睛》。
我,似乎忘记了手术刀刺穿皮肉的疼痛。此时此刻,美丽的天花板上,幻化出朵朵在光滑的铁轨上,欲要自杀的身影。幻化出一丝不挂的秀兰,在河边旁若无人地狂奔的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