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弥陀佛,我佛仁慈,请宽恕我教唆朱夫人之罪。”
“多谢大师指点。”朱家文动容,躬了躬身。老人叹道:“这实属天意,十八年前,贡达拉佛庙忽然被大雪压塌,你捐出三十万予以修缮,这何等功德,说明朱施主与我佛有缘,年底将至,你们又找到了比大海捞针还难找到的人,这更属天意,要知道过了年底,你们便要再等到明年的年底。”
“为什么?”席晏宁忍不住问。老人一脸严峻:“因为辰龙的紫阳之气在年底达到最高峰,要消除朱夫人身上的邪欲淫毒,至少也要经历七天的交媾泄阴才能成功排毒,否则残毒留体,很快又会蔓延滋生。”
“七天?”朱家文痛苦一叹,想到自己的美丽妻子要跟女儿的男友交欢七天,那心情是何等难受,目光转向妻子席晏宁,只见她脸色苍白,紧抿红唇,那一双美目依旧水汪汪,春意盎然。
朱家文禁不住打了寒颤,想起一年多前的那一幕,他仍心有余悸。那晚上,朱家文竭尽全力满足了妻子,可才过五分钟,席晏宁又要求欢,而且是难以克制,朱家文无奈强打精神,努力让自己硬起,可惜他已年过不惑,精力有限,弄了半个小时,仍然无法圆满床事,席晏宁痛苦不堪,睡到半夜,竟然起床打扮得性感妖娆,然后驾车离家,专程去一间‘牛郎店’,准备找牛郎一解焚身欲火之苦,所幸被一路跟踪而来的朱家文制止,才避免了一场出轨危机。
事后,席晏宁羞愧不已,跟丈夫解释身不由己,朱家文当然相信妻子,因为他曾经找过私人侦探长期跟踪妻子,从未发现妻子有不轨的行为,如果妻子是淫荡女人,大可以包养小白脸,绝不会冒险去公众场合找‘牛郎’。
可蹊跷的是,席晏宁去医院检查身体,却检查不出有任何病症,至此,朱家文怀疑自家的风水出了问题,就像香港人常说的‘中邪了’。
‘中邪了’就要想办法‘驱邪’,朱家文家大业大,在香港极有声望,他不想找当地的法师来‘驱邪’,以免引起流言蜚语,而是到内地找法师,可找了很多个,都不如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