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为难你们,你们可别紧张地摔跤喔!”那五人怯怯地来到宗来面前,立即有一人问道:“公子,你欲住哪一间呀?”
“住?哇操!你挺幽默的哩!这地方能住吗?”“失…失礼…小的不会说话…”“哈哈!随便挑一间吧!不过,你们必须把地面之稻草及脏物清理一下。”
“是!马上办!”说着,果真立即打开南面铁门。那五人果真迅速地抱着稻草及脏物匆匆离去。没多久,十名衙役匆匆地进入死牢,只见他们迅速地以拖把及湿布将那间死牢地面擦得一干二净。
“公子,请!”“哈哈!辛苦啦!”“应该的!”他们立即又清理那三间死牢。“哇操!谁叫你们如此做的?”“是小的诸人自愿做的。”
“你们为何如此上路呢?”“公子上路,小的自然上路。”“哈哈!很好,你们放心,我绝对不会为难你们。”
“谢谢!谢谢!”他们足足地忙了半个多时辰,方始锁上牢门离去。宗来打开盒盖,一见居然有三菜一汤,一碗白饭及一壶茶,他微微一笑,立即小心地先瞧着每道佳肴。
他按照崔曲传授的辨毒方式察了一阵子,方始用膳。东西一入腹,他默察一阵子,一见没有什么中毒的反应,他暗暗地松了—口气,立即愉快地取用着。
膳后,他在半空中边走边按摸着铁壁及铁条一阵子之后,他方始贴坐在内侧铁壁前面安心地调息运功。
此时的崔曲正与史建阳坐在总捕头胡良私宅的厅中,只听胡良之妻冷冷地道:“外子拒绝夫人之雅意!”
崔曲忙道:“胡大人莫非嫌疗养费大少?”“寒舍尚未穷到需要别人接济的地步。”
史建阳忙道:“胡夫人,你及胡大人一定知道剑门的作风,胡大人此番负伤,他一定完全明白是怎么回事,岂可执意不肯和解呢?”
倏听胡良在房中喊道:“剑门财大势大,胡某人岂敢惹你们,岂可收你们的疗养金,你们请吧!”史建阳忙道:“胡大人,你休激动,敝姑娘的确不愿意把事情扩大,所以才深夜来访,尚祈你冷静些!”
“冷静些?我胡某人已成废人,今后铁定可以有足够时间冷静啦!不过,你们剑门铁定安静不了啦!”
史建阳沉声道:“胡大人,你在威胁敝庄吗?”“谁敢威胁剑门呢?”“那你为何口出斯言?”“胡某人之师门不会坐视此事,够明白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