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能还制我?”“败军之将,你不配提出问题吧?”“不!事关重大,你非回答不可!”“当真?”“你若想知道幕后指使者,你就必须回答。”“是井泉在搞鬼吧?”
“啊!你…你怎会知道是他呢?”“他已经不是首次陷害我了,你的万儿颇为响亮,一向又独来独往,为何会听命于那个畜牲呢?”“家母不慎着了他的道儿,我岂能不听令。”“原来如此!他要你如何做?”
“盗取你的九成功力。”“够狠!然后呢?”“我不知道他另有什么安排?”“你方才似乎言犹未尽,说吧!”“你能避开麻针,或许能协助家母祛毒,你若能协助家母祛毒,我愿意协助你揭穿井泉的阴谋。”
“很公平!令母在何处?”“贵州。”“挺远的哩!”“我愿意带她来见你。”“行,你走吧!”“你放心地任我去?”
他以指尖沾起鲜血,道:“你未曾提过此事,可见你关心令母远逾关心你自己,这份孝心足以任你走矣!”说着,立即拍开她的穴道。她的双颊一红,立即匆匆地披上红麾。
“我将赴镇江充军,欢迎你们在八月底前来找我。”“听说你已经与剑门崔姑娘成亲,是吗?”
“是的,你若不介意,剑门的大门永远为你大开!”她的身子一震,双眼异彩连闪。刹那间,泪光立即涌现。她低头拭去泪水,道:“谢谢!别忘了你只剩下一成的功力而已!”
说着,立即蒙上红巾及掠出车外。他摸着被褥上的秽物及处子落红,不由痴了!倏听“唰!”的一声,他立即仰躺在被褥上面。
右手顺势一扯,锦被立即盖上身。只见诸渊探头向内一瞧,立即含着冷笑掠开。宗来悄悄起身开始自被中搜取出麻针。
没多久,他便取出十八支寸余长,蓝汪汪的细针,他悄悄地藏入自己的袖缝中,立即默默地躺着。
他不知不觉地想起洪丹那迷人的脸蛋。他不由自主地回味着被咬挤、吸吮的快感!没多久,他醉了!也不知过了多久,突听远处传来一声马嘶,接着就是“轰”的掌力撞击声,他立即悚然醒来。
他起身一瞧,倏见马车已停,诸渊与三名军士凝坐在马背上,那四匹健骑则停在车前三尺远处。远处另有三十余人正在围攻那六名剑门高手,另外的六名剑门高手则正在赶往驰援。
他由诸渊四人不慌不忙的神情猜忖那三十余人必然是他们的同路人,而且必然是欲灭敌及试探宗来的反应。他为了证明自己只有一成的功力,立即抑嗓喝道:“崔健,你们快走!”
崔健十二人怔了一下,那三十余人立即加紧抢攻。“崔健,你听见没有?快走!”“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