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丽琴已经将萧富看了个遍，发现儿不慎除了有儿脏并没有大碍，这才把心放了肚里，她转将张雪艳拉了起来，说：“今儿个就是这了，了这档事儿咱就别再捡了，编织袋里的煤咱两间匀匀，差不多够烧过正月，收拾收拾回去吧。”

萧富和石宝过放炮瘾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不过就算是再便宜，他们也没钱去买，不过他们有办法，说是不再去零担货场了，可他们还是经不住放炮的诱惑，在经过激烈的思想之后，萧富还是决定去零担货场最后一次，他们没多顺，只顺了两包红塔山，还有两个易拉罐的健力宝，边喝饮料边放炮，对于哥儿俩来说就是人间享受。

萧富放炮的样很多，墙，埋土堆，炸大便，酒瓶儿，最后把他们喝完的易拉罐给炸了个稀碎，两人过完炮瘾，天已经黑，脏兮兮的回到家里面。

萧富接过烟，把目光从张雪艳上收了回来，他又看向石宝所说的零担货场的方向，摇摇，说：“算了，宝儿，咱也老大不小了，不能再这偷摸狗的事儿了，得想儿别的法钱，别再让大人为咱心了！”

“呸！呸！呸！”赵丽琴连呸了好几下，转言安张雪艳：“艳儿，大过年的，咋说的这么不吉利，没事儿就好，大家没事儿就好。”

一包红塔山换了一大堆的碎炮，都是从整挂上掉下来的，炮摊儿老板卖不掉，扔了也就扔了，能换包红塔山，也是十分的满意。

石宝被老娘呛的不敢再吱声儿，见萧富还在地上坐着，他也走过去蹲在萧富边，看着俩母亲在整理编制袋，也没过去帮忙的意思，往自己袋里摸了摸，那半包烟还在，想着等大人走了之后，就给富哥儿发一压压惊。

萧富有心上去帮忙，可是这边他妈妈赵丽琴开了腔：“富儿，你等会儿把这袋扛回去，我跟你娘娘提一袋回去。”

萧富答应了一声，这时张雪艳也走了过来，对着石宝说了同样的话，女人劲儿小，扛一大袋煤块儿回去的确很吃力，更何况回去还有别的事儿要忙，萧富这样的半大小对于他们这家来说，已经算是劳动力了。

正准备起的时候，赵丽琴吃力的提着编织袋放在萧富跟前，那边张雪艳也同样双手提着一个走了过来，她没赵丽琴劲大，提着编织袋走路时很不稳当，好在就几步路，她还是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

这时，张雪艳的儿石宝也奔了过来，还没走到跟前就大声嚷嚷着说：“妈你不要命了，敢站在那儿捡煤，亏是富哥儿反应快，要不是今儿个你就代在这儿了。”

这时萧富前现了一烟，把看向张雪艳的目光给遮住了，石宝笑嘻嘻的说：“烟不绝人，就剩这两了，等晚上人少的时候，咱再去零担货场逛逛，看看还有啥新货！”

张雪艳被惊吓之后，又被萧富的不上不下，这会儿正心烦着，听到儿瞎嚷嚷，顿时气就不打一来，骂：“瞎嚎什么，你娘我不正在这儿坐着么，等我哪天躺那儿了，你再嚎也不晚。”

石宝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萧富，又偷偷向母亲那边看了一，试探小声问：“你妈就在那边呢，就这么明目张胆的？”经过提醒，萧富这才想起来现在还不是烟的时候，这才摆摆手说：“算了，不要了！”

萧富偏瞅了一石宝，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他心里还没有猥亵这个词，但刚才自己对赵丽琴的那行为，让他觉得有些对不住自己这个发小。“哎！富哥儿，你瞅瞅我们这整天都过的是什么日，啥时候能有个啊！”石宝唉声叹气的抱怨着。

萧富瞅着自己母亲和张雪艳一起提着一袋煤从边经过，目光不由自主的又落在了张雪艳的上，以前没注意过不觉得怎么样，经过刚才那事，他发现张雪艳左右扭动的格外有引力，里面的家伙不自觉间又抬起了。

两家是邻居，在庄城的角落里，同样都住着贫民窟的板房，虽然房显得简陋，但房间里的煤炉却烧得非常旺，这得益于萧富他们下午捡的那几编织袋煤块儿，大人们才敢在正月十五的晚上可着劲儿的烧。

这话说来以后，别石宝啥反应，萧富觉得自己像是突然长大了似得，不过他嘴上说想别的法儿钱，可心里却没有一丁儿绪。

萧富甩甩，把脑里七八糟的想法抛了去，目光移向自己的母亲那边，发现她们虽说是要回去了，但为了不白跑这一趟，还是在着最后的努力，挑着地上几块最大的煤块儿往编织袋里拾，萧富心中生阵阵悲凉，他扭对石宝说：“你那有烟没有，给我来一。”

吓了一，不由自主的打了个颤儿，这才茫然的把目光看向赵丽琴，没吱声儿，只是茫然的摇了摇，他现在的这个状态，正好符合被惊吓过后的样，任谁都想不到刚才他和张雪艳趴在土堆上的那儿龌龊。

正月十五的傍晚炮摊儿还没撤，不过到了这个时候，炮摊儿年下里的生意也到了尾声，剩下没卖完的货，讲讲价便宜些也就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