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传统的女性心里总是有着无数的很难逾越的道德的坎,欲念与传统在她的身体和心理上不停地交战着,一时间胜负难分。
物事在岳母的眼前越来越大,上面微微蒸腾着薄薄的水雾,一股刺鼻的男性异味进入了她的呼吸之中。
这异味说浓不浓,说淡不淡,说强烈又不是很强烈,但它却比韦小宝鼻烟壶里面的春药来得更加猛烈,刺激得岳母伸出了红嫩香甜的小舌儿。
岳母的呼吸是那样的急促,温热的鼻息喷在物事上,刺激得它猛然一颤,头儿点在岳母的粉鼻之上。这一点可差点误了事儿。美丽的女性,端在粉腮的匀称,面庞的秀艳,而鼻子的美好,实在有着决定性的作用。
美丽动人的眼睛到处可见,美丽的鼻子却可遇不可求。美丽的鼻子如玉琢粉堆,端端正正的,被人美称为“琼瑶”岳母琼瑶般的鼻子被物事这么一点猛然间酸楚起来,眼泪顺着嫣红的双腮流淌下来。
她不自禁地呻吟出声,羞颤中回过神来,慌忙拉起薄毯蒙在脸上,心颤个不已。岳母年界五十,已经有好几年没有闻到过男性诱人的气味了,更别谈这么强壮的雄性魅力是那样的年轻,阳刚无比了。炽烈的欲火烧得她全身火辣辣的,体内像缺少了什么似的,需要一样实在实的东西来填补充实!
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袭来,忽觉下体凉凉的,不禁伸手一摸…我在玉梅的催促表下,只好将自己的计划提前,挺着让自己引以为傲、女人为之心颤的巨大物事坚挺地站在岳母的软榻边,原本想给岳母一个惊喜。
谁知道事与愿违,半道上却出了差错,那话儿不听使唤,竟然在不经意间兴奋起来,打在了岳母的鼻梁之上,惊醒了陷入迷乱与彷徨之中的她,使得她将自己紧紧地蒙盖在薄毯之下,除了美好的曲线,竟然连一点肉色也不让我看到,实在是让我大失颜面。
还没有女人能够在我举枪之下不乖乖就范的。“扑哧!”玉梅竟然在我背后笑我,实在是孰可忍孰不可忍。我抬脚就朝卧室的门口走去,随手在衣架上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身上,宽宽大大的,好象是孕妇专用的。
我当时正在气头上,脑子一热,管它去,更何况这是在夜间,不用担心会被外人看见。“咕噜,咕噜…”一瓶啤酒就这样进入了我的胃中,与胃液混合在一起是那样的难受。
这是我第一次觉得啤酒是那样的难喝。我躺在二楼书房里面的沙发床上,头枕着靠枕,透过明亮的玻璃,斜眼望着西方的天空,光华皎洁月亮就在我的视线中,滚滚圆圆的就跟岳母丰腴撩人的肉臀一样,神秘美妙,强烈地诱惑着我的视觉。
卧室里,玉梅与岳母大眼瞪小眼似的,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想笑又强忍着。最终还是玉梅先开了腔,戏谑道:“妈,你怎么还不跟上去?”
岳母强忍着羞涩,嗔怒道:“死妮子一点也不害臊,真是坏透了,尽知道想些肮脏的事儿,败坏妈的名声。”
她的面色绯红,嗔怒中妩媚动人,唇齿闪动间魅力无穷,真个是娇艳欲滴。看在玉梅的眼中都有想亲一口的冲动了。玉梅假装委屈地哼声道:“不愿意就算了,怎的还冤枉起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