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女人轮番下来,太阳也脸红着落山了。我看着玉体横陈,淫样百出的三女昏昏沉沉的样子,嘴角一翘,微微的笑了。我站起身,正欲拿纸擦去物事上的粘物“咔吧”
我听见外面的门响了,紧跟着是洗脸洗手的声音,接着是一个女人甜媚的声音道:“哦,真舒服,这鬼老天真是热啊!”她不会进来吧,我心里叨咕着,猜测着这是谁呢?想来很有可能是安琪的妈妈秦玉莲,不然别人也不会有这院长室的钥匙,不过也不能确定,或许是她们的亲戚呢,但现在三女都在昏睡中,叫醒哪一个都不容易,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我猜测着女人打开隔间的们看到这淫靡的场面,她是个什么态度,她若是大吼大叫,大打出手,我该如何是好,…
在我还没有想好各种可能情况如何去面对的时候,我面前的门突然被打开了,一个衣着时尚,美艳多娇的贵妇人出现在我的面前。
“啊,你…你是谁?”女人突然一声惊呼,站在她眼前的,竟然是一个全身上下赤裸的男子,他是那样的健壮,一看就知道才刚干过苟且的事情。
她越过我的肩头朝里望去,但见三具玲珑浮凸,别俱美好的玉体横七竖八,淫荡地躺在同一个大床上,昏昏沉沉满脸美好的春意,不用想也知道这就是眼前这个无法抗拒的男人的壮举。
“伯母,好久不见,我是蔡恬啊,你不认识啦?”我尽量让自己轻松一些,微微道。***眼前的美妇正是许多年没有见面的伯母“秦氏”医院的真正东家女强人秦玉莲。她好像也认出了我,怔了怔道:“是你。”
见我点了点头,她突然指着我,指头就快点到我的额头了,厉声吼道:“你个小畜生,你怎么可以做出这种苟且之事?你对得起她们、对得起我、对得起爷爷吗?”
被她河东一吼,我吓了一跳,神经立刻大条了,原本想要说的一席话全都给闷在肚子里,支支吾吾的说不出口,而身体的某些部位更是不堪,下体的神经在受到刺激下,本来已经软下来的物事却突然站了起来,朝天弹起,那头儿恰对着她,物事上面的液体由于受到地心吸引力的作用在头部汇聚了一滴,正要滴下,但物事这么一弹,恰飞了起来,巧的是这滴代表着我与她女儿激情见证的淫液正好粘在她的另一支手上。
突然的感觉让她低头一看,恰看到我那傲然翘直的巨大物事“啊!”她娇呼出声,脸色立刻变的血红,或许是多年的独身的原因,男人的身体对她有着莫大的吸引力,她又是这样的年轻,正处虎狼之年,特别是像我这样强壮而本钱又厚的男人正是她这样的女人最致命的克星,她的眼睛好像在盯着庄严而神圣的佛像似的流露出崇拜与渴望的火热目光,而我的物事也正如佛像在人们心目中的地位一样越来越大,越来越胀,欲火正一点一点地刺激着它、燃烧着它,青筋凸起,一颤一颤的,好像一条升腾欲飞的火龙,强壮有力。
正如她被我的物事吸引着,我也同样地被她吸引了目光。她的面容娇媚,她的身材诱人,她的穿着时尚性感。
这些都无不展示她婀娜多姿的东方美和深藏不露的优雅气质。与她的近距离接触,你会深感岁月的变迁未在她身上流下一丝痕迹,只是成熟而淡然的气质体现得恰到好处。
她的眼睛里有了一种成熟女人的沧桑,美得令人惊叹,美得让我忍不住想把她拥入怀中恣意的爱怜。
“啪!”一声响亮的耳光,清脆而利落,响起在我伸出手之前,瞬间,我右边的脸就火辣辣的疼痛起来,五个血红的手指头印子是肯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