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宝贝,面露苦涩,女的跪坐在床上,左手伸到屁股与大腿之间轻柔地揉着屁股沟,脸颊通红关心地注视着男人的宝贝。
“怎么样?好点儿了吗?”皮蛋婶关心道。“还好,没有断!”我气不顺地在她胸前大山包的顶端捏了一把,捏的她龇牙咧嘴,噱噱呼痛。她打落我的手,啐道:“小坏蛋,都怪我啊?”“还敢狡辩,看我待会如何修理你!”我气道。皮蛋婶娇媚地瞟了我下面一眼,道:“它还能行吗?”
“靠,看不起它是不是,它可是有不坏之身的,别说顶了一次,就是顶叉你都没有问题!”我伸手搂住她的脖子,把她还想狡辩的脸拉到贴在我下面的宝贝上“少废话,快帮它恢复恢复元气!”
“小坏蛋!”皮蛋婶抬眼白了我一眼,轻启樱唇添了下去。“哦!用心点,怎么比你妹子差那么多?”我享受着她与海棠两种截然不同的吹箫服务。
皮蛋婶的牙齿时常碰到我的小嫩肉,刮得我痛并快乐着。这技术,想必她就是为皮蛋叔吹也没吹过几次,生疏的不得了,简直跟初学儿一般,实在有必要让我这个经验老到实战家彻底地给她灌输一些吹箫的技巧与娴熟的经验之谈。
“靠,你这骚货,牙齿刮到我的肉了,用嘴唇,嘴唇知不知道?你有没有吃过冰棒,对,对,跟吃冰棒一样,你就把它当成冰棒一样,对,哦,就是这样,哦,继续,继续…”
我开始一边玩她高高翘起的屁股,一边训练她的技巧,当然我也成了现成的人体模特。“舌头,舌头,你的舌头不会动弹吗?对,对,你这个贱人,用舌头添,刮,弹,绕,缠,嗯,不错,不错,嗯,哦…”皮蛋婶在这方面的学习能力很好,没有人示范,光靠我的言传便有了七分的功夫,但比起她妹妹海棠的“公主舌”
“皇后舌”却还是有着天渊之别,不过这教授的过程却是有着无比的快感。“吞进去,全部吞进去,你个狼蹄子,不要怕,吞进去,用喉咙,用喉咙卡住,对,对,很好,很好,有进步,有进步,哦…”皮蛋婶在这方面别说还真有些天赋,连深喉吞吸这招都很快学会了,不愧跟海棠是姐妹。
我的手指在她刚才被捣的地方揉捏,那儿皱褶鲜明,轻触一下便会一收一缩,时不时地吸着我的手指,很是好玩。顺沟而下,水迹斑斑。陡然一阵激灵,我抱住皮蛋婶的头阵阵狂颤,体内如火山岩浆般爆发。
“咳咳,咳咳,…”皮蛋婶好不容易回过气,眼中噙着汪汪泪水,笑骂道:“你,太,太坏了,射了也不告诉人家,还紧抱住人家的头,呛的我好难受!”
“嘿嘿,我双手支在伸手,坏笑道:“这是对你的惩罚,也是对你的奖励!”“坏东西,满脑子的龌龊!”皮蛋婶白了我一眼,拿起床里面的卫生纸就要将嘴上的液体掉。
我连忙阻止,夺下她手中的纸巾,道:“这可是大大的补品,是你们女人梦寐以求的驻颜之物,怎么能够浪费呢?用你的舌头把它们添干净!”
“都是些什么歪门邪道!”皮蛋婶虽口气不屑,却还是伸出舌头淫荡地把嘴角上的精液添净。我指了指下面,怪笑道:“还有这些也添干净。”
“不添了,你又要使坏。”皮蛋婶怕重蹈覆辙,朝后挪着身子。“你不添是不是?”我邪笑着威胁道:“不添,等一会可别想它干你!”“你,你。”皮蛋婶涨红了脸“你太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