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狂飙着轰然起来,类似于魔鬼鸣山而过“刷”地一下,那甜美的感觉使她忘却了自我。或许是因为头痛得过于厉害,因此麻痹了神经而无法思考自己是在同时和一对父子交往并且发生肉体关系之类的道德伦理问题了。
“转过脸来让我看看。”明远说着就用手抚过执袂的下巴试图让她直视着他,然后问了一句“感觉不错吧?”执袂不情愿地抬起眼帘。
听明远再次说“你刚才好兴奋啊”的时候忍不住伸手捂住他的嘴唇,嗔怪道:“不许这样说!”被害臊的执袂又挑逗起欲火的明远紧紧抱住了她。
感叹了一句“真是太美妙了”然后和她脸贴着脸,胸贴着胸,从腹部到四肢都密不可分地相互粘贴,两个人的身体都一动不动,仿佛时间都静止下来。执袂知道明远是用这种方式强压住他的狂喜的心情。
“好了好了。”明远像哄小孩子似的,轻轻地抚摸着执袂的头发。他用手指一下一下地为执袂梳理着头发,嘴里不住地念叨着“这下就好了,你完全恢复了。”沉默短暂地降临在两个人之间,突然明远稍微移开了一点身体,眼神深深地定定地凝望着执袂的眼瞳,然后冷不防地说:“谢谢你回到我的身边。”
把视线转移开的执袂却一阵心痛地想,明远若是知道自己是为了向他借六十万元才回到他的身边的,不知道会不会歇斯底里几欲发狂。其实确切地说起来,向他借六十万元并不是真正的理由,而只是自己想要再次被明远拥入怀中的借口而已。
分开了这么久,思念真的非常残忍。很想很想像这样被明远宽厚温暖的拥抱所包围,这是一种叫幸福的东西,没有人不会放弃对它的追逐。
而所谓的六十万元,只不过是自己再次无视伦理道德,无视对宁致的忠诚,睡倒在明远的怀抱里的一个道具而已。
因为内心深处可以安抚自己,说“我也不想做一个同时和一对父子发生肉体关系的道德沦丧的女人,只不过我真的需要六十万元来逃过这次的劫难。”这样的解释真的能让自己稍微得到些许平静,不至于遭到良心的强烈谴责吧?***
不知道是不是刚开学没多久所以一时间无法适应紧张节奏的学校生活,还有上课时需要紧绷神经也无法立即做到,因此初秋的这段时间宁致总是感觉自己没办法集中精力认真听老师讲课,浑浑噩噩的像初春那样大脑缺氧,甚至在课堂上会打起盹来。
甚至还莫名其妙地做起白日梦来。是红卫兵的粉笔头把他惊醒的,在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搅扰之前,其实宁致已经有点清醒了,当时梦境还记得一清二楚;可是被老师这一惊吓之后,梦境几乎就忘得一干二净了。
或许是自己心脏的悸动,把梦的记忆都驱散了。依稀残存脑海的,是一个关于十四岁堕胎的少女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