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个金枪不倒的男子慰藉?”
“…”我的脸红一阵青一阵,只想撞撞墙先。我真是活抽风了我看破红尘我乩童上身我自作孽不可活我神经错乱了我把春要当补药,外攻内修,滋阴补阳?!
这厮不解我无言的控诉,居然还一副正气凛然教育无知儿童的模样喋喋不休的诘责道:“不是做大哥的说你,待你生产后,有多少时间,何必一晌贪欢。
那个,算了,事已至此,下不为例,切记再不可随便乱用春要,尤其是这类烈性的!”我一口气憋不住,再也忍不住的拍案而起。
“大公子!请您搞清楚再大放厥词!明明是你弟弟无耻的以血为淫媒桎梏住我,使我…哼,既然您自诩医术帝国第一,倒是为瑞凰解了这毒,瑞凰当感激涕零,涌泉相报!”
他闻言拧起眉尖“四弟用了情蛊?”又靠近我望、闻、切了一番,低喃道:“果然是我的情蛊味道,他什么时候偷去的?”
他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忽地俯身正色令道:“张嘴。”同时把食指塞进了我的嘴里。我猝不及防,下意识的咬了下去,不慎把他的手指咬破,嘴里顿时渗满了血的味道。
“你要做什么?!”我拍掉他的手,呸呸呸的连啐几口。他一把捏起我的下巴,两指夹起我的小舌仔细看了看,突然大怒道:“愚蠢的小子!竟然坏我好事!”
我唬一跳的缩了缩肩,他却正襟危坐,一脸凝重的叮咛道:“既如此,你需慎记,以后不可见大火、大水,不可遇大风、大雨,不可在大阳、大阴天里行路,不可食用大热、大寒的食物…那个,适当的鱼水之欢有益健康,我晚些时候就把我家四弟给公主送来。”
说着,心事重重的禹药便火烧屁股似的一边嘟囔着不知所云的鬼语,一边踩着鬼步像鬼一样的飘了出去。
“…”喂喂喂,我说大公子医生,您方才不是严令我禁欲么?!怎么转瞬又变了?求你不要再秉持医道把你家的禽兽捉来伺候我了,小女子我受不住哇!
经过他们两兄弟这么一闹,连日来阴郁的氛围被打破,心绪些许的阔朗。静下来又细想想,昨夜禹苍为自己辩解的话虽然仍无法让人信服,但也不无道理。
斯人已逝,宿哥哥的仇日后再细细的算,如今我自责悔恨也无用,徒浪费了之前谋划和牺牲。真干国的战书都甩到帝国的脸上了,战事一触即发,时不待我,正是该走下一步时,岂容我再做缩头乌龟。
所以下午我估计着父亲那边廷议和内议都散了后,便朝町石殿来找父亲了。三层又三层的侍卫岗哨在最紧要的殿门外一层却全数撤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