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底、胭脂、唇彩、眼影、画眉、睫毛液等等,然而这些却没有令她变得俗不可耐,反而更添成熟抚媚,她的美是那么的自然,脸上的也化妆品无法掩盖。
寂寞和空虚趁机造反,我久未有荡漾的内心开始失守了,是珍妮花过份吸引还是我过份孤单软弱呢?答案难以找到,我只知道──这一刻,我很有冲动想占有她。
“…你再放松一点…不要怀疑,你已经身处天堂了…对啊,这不是梦境,我就是那位创天造地的神,孩子,你已经回到我的怀抱了。”
基督教的那种属灵的、舒适的歌曲声在空气中荡漾。珍妮花接受我的催眠治疗多了,对于调整次感觉的催眠前奏已经成了一件很简单的事。
当次感觉改变时,角度也会改变;当角度改变时,便会开始以不同的却能够更为泰然的各种方式,去体验不一样的感觉与不一样的行为。
当珍妮花的呼吸变得较为轻慢、双眼跳动数下、脸部肌肉放松缓和、面色稍白、不再有任何动作以及不再讲话、周遭的声音已影响不到她的时候,我知道她已经陷入催眠状态,而且是陷入比我以前试过的每一次更要深层的境界。
这是因为珍妮花自己本身有着太多太重的伽锁捆绑,以及长时间睡眠不足影响下,令她的自我保护和警戒心相对地减弱了许多,所以一下子进了一个我从未试过成功的境地。
“孩子,你有什么伤痛、有什么困难、有什么不满,都可以一一交托给我,与我分担,因为我是那位慈爱全能、独一无异的真神。”
“你真的是神吗?”由于只是刚进入这个较以为深层的催眠状态,珍妮花下意识产生一点疑惑;我可以肯定得出一个结论:她不是教徒。
“孩子,不要怕,只要信,我以神之名在此宣告──你内心的不安和恐惧已被彻底的挪开和粉碎!”我继续说了些加强珍妮花信心的话。
“我发觉…自己…我发觉自己,再次爱上了一个人,但我还未能忘记已死的初恋情人…”珍妮花愈说愈激动“我觉得自己很不配,而且非常对不起和背叛了阿哲,我觉得…我觉得自己很污秽、很不堪,我、我…”最后说到“很污秽”时更加哭起上来。
珍妮花的说话,对我来说无疑是打击重大和震撼非常,呜“再次爱上了一个人”、“已死的初恋情人”、“背叛了阿哲”、“觉得自己很污秽”
等等都实实在在的一次又一次冲击着我,我发觉…那是因为──我在妒忌。我妒忌自己花了一年半的时间来建立的良好关系原来比纸巾还要薄弱,然而“那个人”
却能够轻易的得到珍妮花沉静了多年的芳心;我非常妒忌“阿哲”他人虽然死了,却霸占了珍妮花的心那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