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只要一细想,能令江平这么忿怒只有那件事的时候,身上的痛彷佛也消了不少。被痛殴了一顿,那家伙的气看来也消了不少,终于开口说话:“可恶,都是你干的好事啊!”言迄,在我腰侧又踢多两脚。咳,啊…虽然痛得要命,然而我还是乐得大笑起来:“你这蠢货…咳…不会…不会真的在她面前当众脱裤子自渎的吧?哈哈哈、啊痛啊…哈哈哈…”“你这乞儿,真的是你!你好狠毒啊!”“是我又怎么样?你奈得我何!有胆就杀了我看…”
只恨我上次催眠他时太过兴奋,只知向他植入在珍妮花面前自渎的暗示,没有为自己埋下伏笔留记后着,真的很失策很愚蠢!现在没法,只好忍耐一下,伺机报复。
等等,如果江平真的是当众脱裤子自渎的话,为什么他会发现是我干的好事呢?已经是隔了足足十五、六天的事了,况且“催眠”
是改变人的潜在意识,继而去做或不做一些事,根本没有可能知道自己的潜意识是给谁改动过。我顿时成了泄气的足球,倒卧在地上缩成一团,默默承受江平的踢踏。
想当然他初受催眠,在珍妮花面前自渎这念头该是令他挣扎了良久,几经挣扎才会忍不住作了出来的。哼,这羞辱是他活该受的,如果他意志力坚定,为人正直,那会受我的影响?
可惜若然不是珍妮花猜出是我干的话,江平他断然没可能知道是我在从中作梗;不想而知,珍妮花一定会体谅江平,不会报警起诉他!
哎呀,为什么催眠江平令他当众自渎能够成功,但催眠珍妮花最后却失败了呢?是顺水推舟和逆水行舟的分别,还是单纯因为没有采用药物对付珍妮花呢?
可恨啊,珍妮花我叫你忘记经已失去、珍惜现在拥有,不是叫你投入这个男人的怀抱啊!你不在意阿哲了吗?那你莫要怪我,这是你不仁我不义!“是你令我出丑!是你令我失业!完全是你咎由自取的。”
江平那仆街每说一句就对我小弟阴毒的踹一脚,狠狠的臭骂我一顿,然后再用力的向我下体踢一脚,继说道:“这一脚是我代珍妮花踢你的,看你还敢不敢去骚扰她!”
“啊啊──”我小弟没啦…啊,要了我的命好过…我双手掩着下体,幸好我双腿稍为闭合了,不是完全踢中,但亦痛得滚来滚去,再也神气不来。
江平使劲的揪住我的恤衫领口,将我上半身拉起,咬牙切齿地警告我道:“你不要再在我视线范围出现,不然我一定不会放过你,如果你敢动珍妮花一根汗毛,我不会对你客气,必定把你阉掉!听清楚了没有?我说得到做得到的。”
我稍从昏痛中清醒了一点,妈的,我握紧西装褛袋里的手提电话,趁江平双手抓着我的领口不放的当儿,右手重重的一下砸落他的太阳穴附近,由于动作过大,我本身也是不大好过的,下体立时传送痛不欲生的讯息给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