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在互相残杀。但由于棒子已入到尽头不可再入了,所以剩下的时间便成为了单纯的角力。
少女们要一直承受着巨大的龟头顶压在花心上那又酥又麻又痛的感觉,只弄至两女都大汗淋漓,而小嘴也像离水的活鱼般一开一合的大力喘着气,透明的口涎像泉水般一丝又一丝地垂落在地上。
但在单纯的力的较量之下,较纤弱的小彤自然敌不过心奴。终于,她被迫得逐步往前移动,而胜负亦很快便有所分晓。
“碰到白线了,胜利的是…心奴!”大祭司的宣布便等如是酷刑的裁决,小彤立时脸如纸白,等待由安玉山执行的酷刑。
“呵呵,究竟用什么来惩治你好呢?”安玉山在满脸淫笑下,移动着巨大的身形走向旁边一副放鞭子的架。架上自然放满各式各样种类的鞭,有较常见的,有较特别的,甚至有些能放出电力的电鞭。
“呵呵,这一条鞭似乎会很有趣…”“安爷真识货,这支“满天星”在伊甸中只有在这间房中才有呢!”小彤一见安玉山手上拿起的鞭,立时吓得面如土色。只见那是一条类似九尾鞭的鞭,但特别处便在于那些“尾”
比一般九尾鞭较幼窄和质地较硬,而且在每一条尾的未端都连着了一粒比波子大一点的球,每颗球上更突起了一些硬皮制的角,令这些球便活像一个个的小形流星锤般,令这支“满天星”
成为一条充满杀伤力的中世纪刑具!“呜…格格…”看着这支可怕刑具,小彤已经吓得什么也说不出来了,她俯伏着等待行刑的身体在不住的惊慌颤抖,两排牙齿也抖动得和坩口球碰撞至“格格”作响,而圆睁的瞳孔中更满载着惊恐和求饶的神情。这样一个柔弱娇媚的美少女用如此楚楚可怜的眼神像受惊小兔般望着你,相信绝大部份男人都会立刻心软下来吧。
但一向以虐待女人、听取她们的惨叫来取乐的安玉山,却仍不为所动地举起了鞭。“认罪的说话呢?”“奴…奴隶小彤在…比、比赛中…落败了,十、十分抱歉,请、请主人…赐鞭…”“好!”伏…啪嚓!“呀咿!”一阵可怕的破空之声后,一束的“流星锤”便直击在小彤的玉背上,强裂的痛楚立刻令整个背部火烧起来,令她手脚一软,整个人便“啪”的伏了在地上!而只是一鞭,已令千金小姐那雪白盈滑的玉背上出现了一粒粒通红的痕迹,甚至有某些位置的肌肤更立刻破损流血!
“没用的家伙!怎么一鞭便捱不住?快起来!”在安玉山的喝令下,小彤立刻颤巍巍地爬起来,同时随即抬头面向安玉山在不断摇着头,像只小狗般在摇尾乞怜。“再来!”伏…啪嚓!“呜?!”伏…啪嚓!“哇呀呀!”连续两鞭再击在同一位置上,立时血花四溅,而满天星上的花儿也染成了红色。再没哼多一句,刚爬起的小彤便再次倒伏在地上,立刻失去了知觉,而本来幼滑无瑕的玉背,也成了血肉模糊的惨状。
“真是没用的奴隶,嘿嘿…”安玉山嘴中虽然在骂着,实则神情看来却十分愉快。***在刚才的阴道角力赛进行中和后来小彤受刑时,骆日生都特别在留心着心奴的表情。他一直还有一丝渴望,希望心奴只是假装服从来令对方松懈,但他得到的便只有失望。
她完全没羞耻感地,全情投入那剥夺人类自尊角力赛而战胜了小彤,然后在小彤受刑时心奴的眼神仍是一片茫然,完全没有为朋友的惨况而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