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上眼睛,等待着清兵对她下毒手。
四个清兵把她四肢摊开按住,一个清兵拿来了麻袋,而第六个清兵则拿着钢刀。拿刀的揪住了女人的一只耳朵,在惨叫声中割下来,接着是另一只,然后是剁手剁脚、割乳、挖阴,活生生把一个女人剐了九刀,血喷肠流,最后才窝心一刀结束了性命。
接着,清兵们又拉出第二个女眷,也照样剥光了按倒,十刀毕命,被割下的肢体扔进麻袋中。一声声惨叫震憾着女兵们的心,当第三个女人又被拉出来,同样剥了衣服按倒,清兵正打算割下她的耳朵的时候,那女兵首领再也听不下去了,高声叫道:“住手!”
“是你在喊吗?”管带用眼色制止了正准备用刑的清兵,骑着马慢慢来到那四马倒躜蹄捆着的女兵头领面前。“她们都是些家眷,没有打过仗,更没有杀过人,你们这样折磨她们,还算人吗?”“那依你怎么着?”
“叫她们死个痛快,有什么就冲我来,我一个人顶着!”“你?哈哈,笑话!你是逆匪的首犯,本来就要剐的,怎么还能替她们顶?”
“那冲我们来!”被俘的女兵们几乎同时喊出来:“我们都是当兵的,多剐我们几刀,我们愿意替她们顶着,快放过她们!”“哦?你们都想替她们挨刀?”“对!”“真的?”
“有什么就冲我们来吧。折磨老百姓算什么本事?”管带在那些女兵面前慢慢经过,一一审视着她们的脸,见她们都昂着头,一副无畏惧的样子。
管带点点头:“好,老子喜欢这样的兵!那我就答应了,等你们死的时候,老子要好生侍候侍候你们。”
他回头向那几个正准备杀人的清兵一点头,拿刀的清兵得了令,便一刀切断了女人的脖子。女人的脖子里“突突”地冒着血,身上的肌肉颤抖着,挣扎了一阵儿就咽了气。
不多时,大路边就又多了几十具残缺的女尸。管带见该杀的都杀了,从马上下来,将自己选中的姑娘从马背上拎下来,径自向最远处的一辆板车走去,后面跟上两个贴身的亲兵。
清兵们一见管带独自走了,知道这是一个信号,便纷纷找了自己的十夫长,每十人一组,各自寻一处地方,把分得的女俘放倒在地上。
女人们都明白,一切都是无法逃避的,所以都默默地承受了。茫茫的旷野里,上演了悲惨的一幕:一百多年轻的女人赤裸着倒在地上,被成群的清兵疯狂地轮奸着。
没有挣扎,没有尖叫,有的只是纠缠在一起的赤裸肉体、屈辱的泪水和男人们的狂笑。
管带是清兵的主将,不便当着部下的面露出那个地方,所以每次总是自己单独找个地方。这次只是偶然碰上,也没打算扎营,没有军帐,管带于是自己跑到队伍的另一端,背冲着其他清兵,以便用自己的衣服略略遮挡一下自己的身体。